细致芳香的嘴唇贴在他冷硬的脸颊上,燕屼那一刹时的思路立即被打断,几近是立即有了反应。
燕屼眉峰微皱,大掌持续揉着她的柳腰。
燕屼道:“我知。”他在心底把事情大抵捋过。
事情的点应当是出在岳父中毒那段日子。
燕屼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握着她的腰身,重重的撞着她。似还嫌不敷,又用舌堵住她的唇,吸她口中的蜜液,连着她那两团柔嫩都不放过。姜婳现在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人,早已知此事兴趣,又是本身爱好之人,何况分离数月,不过几下她就呜呜的卷起脚尖,涌出水来。
当年岳父中毒,姜映秋上门逼迫姜家长房过继,婳婳去青城山求神医得知岳父中毒,随后神医医治好岳父,婳婳与沈知言打仗婚约,再到谢妙玉酒楼里想要毁婳婳面貌。后,姜家宗族逼迫,婳婳迫不得已拿姨母逼迫他入赘姜家。再到厥后他喜好上她,想与她做真正伉俪,她却不肯,最后不知为何窜改主张。
姜婳见他端倪暖和,也跟着松口气。
燕屼闭目,这些事情在他脑中清算一遍又一遍,他仿佛是抓住了事情的点。
不知何时才结束,姜婳都不知酥麻过几次,比及厥后实在满身有力,任由他把她抱在偏厅的榻上弄着,扭头看窗牖外,天气暗沉,沉寂无声,他应当是纾解了浑身的欲,也不急着出去,坐在榻上渐渐的帮她系好衣衿,又亲身端来温水帮她擦拭,行动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