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我和那孩子的事情,又最多算是冲霄剑宗和大衍派的事情,哪用其他人插一句话?”纪钧平平平淡反问了一句。
“坐下。”有人冷冷开了口,无尽的寒意自这光亮如白天的披香殿中逸散而出,顷刻间激得几位修士浑身一震。
“是我心魔缠身欲兵解转世,才让那孩子杀了我。”纪钧一字一句道,“若非如此,他当年不过是个元婴修士,又何能伤到我半分?”
话一说罢,就立时有好好几位练虚真君一起站起家。他们居高临下俯视着顾夕歌,不言而喻的轻视与讨厌。
蓬莱楼的沈副楼主意了此等景象,更加笃定顾夕歌心虚。只燃这一把火并不敷,他方才一席话并未激起在场诸多修士的愤激之情,亦不能让人感同身受。
“当年九峰论道,纪真君对顾夕歌百般保护只怕他遭到一点委曲。纪真君不但杀了煞灭宗那位出言不逊的苏长老,更直接斩断了我蓬莱楼明峦峰的一截,诸位想必也曾听闻。”
橙黄灯光映在那玄衣剑修漂亮眉宇之上,竟有几分肃杀与凛然之意。
顾夕歌顷刻间心境万千,但他却收敛了统统神采,只沉寂冷酷地凝睇着纪钧。
纪钧,开口之人竟是纪钧。
有人迟疑踌躇了一会,也终究站起家。就连金阙派的叶掌门也万般无法地摇了点头,仿佛他当真非常可惜普通。
目睹这妖女保护本身主子,沈玄随即就转向陆重光道:“陆真君,当年你亦在耀光之境中,想来中间定能照实答复。”
那白衣魔修却只气定神闲地望着他莹白的指间,只如未闻声普通全无回嘴。
“顾魔尊,鄙人且问你,我方才所说之言但是真的?”
这几句话实在说得不要脸,就连言倾也情不自禁微微瞪大了眼睛。
蓬莱楼当真是混元派的一条好狗。陆重光尚未开口,就有人将阴狠薄情的名头直接扣了下来,当真是非常会揣摩仆人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