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已经想要偷偷站起来的司徒光贵,回身望向身后的洪飞翼和洪飞羽:“帮我按住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在我完事之前不要让他死了。”
话还没说完,一个有力的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脸上,一把捏住了他的嘴,紧接着,就被这只手掌上传来的力量给按着本身的头砸在了墙上,本就因为分担生命力给函蕊珠才变得衰弱的司徒光贵直接就被撞的眼冒金花。
函蕊珠在长久的一个惶恐后,竟当即笑容相迎:“如果大哥不嫌弃人家身子脏的话,奴家自是情愿奉侍大哥的。”
司徒郡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他并不熟谙的修士,可她竟完整没有半分的羞怯之意,眉眼间尽是情义,可惜之前被左冰言那一下打的太惨了,早已没了昔日的勾人。
“对啊,我是说过想获得你。”司徒郡已经站直了身子,从他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双不晓得是甚么皮做成的手套:“不过不是你的精神。”
足足持续了一柱香的工夫,惨叫声和悲嚎声才垂垂淡了下来。
言罢,任凭函蕊珠如何的尖叫以及司徒光贵如何的漫骂都仿佛充耳不闻普通,接着,一阵女子的惨叫声和男人悲嚎的声音俄然回荡在了本来还算清幽的隧道当中。
可当看向中间那人时,跟着来人的表面愈发的清楚,司徒光贵眼中的神情却渐突变成了庞大的欣喜。
他的手中握着一个很小的琉璃瓶,举目望去,内里装着大抵三滴量的鲜血,可光彩却绝非普通的血液,将瓶子在手中摇摆,一张透着猖獗之色的阴沉面孔跟着血液的闲逛而消逝在他本身的眼中。
两人固然还常常在一起合作,却早已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