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就让他去见你mm吧。”
想通这点,刘泽天总算明白,他的背景在这里派不上用处,完整没了底气。
“她就是刘弓足?”
“我比那混蛋矮一些,也仿照不出他那娘娘腔,细看之下,会有很多马脚。幸亏刘家都是从外埠新来,对汪源并不熟谙,我才不至于被看破。”
这青年,天然是任真易容而成。他号称“千人千面”,变更面庞如探囊取物,不在话下。
刘刺史嘲笑一声,打量着言行稚嫩的儿子,眼神有些绝望。
“儿子不敢,只是……”
刘川枫苦涩一笑,“真要委曲你mm了,不得不嫁给阿谁小混蛋。去让他俩见面吧!”
啪地一声,一本收藏版《春秋繁露》被狠狠摔在书桌上。
“是啊,他非嚷着要见莲儿,说是看看未过门的媳妇长啥样。有汪惜芝那老狐狸撑腰,我们又不能把他赶走!”
“老子为官几十年,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何时轮到你这当儿子的经验我!”
任真呵呵一笑,嘀咕道:“汪源的形象真是深切民气!我本来没筹算糟蹋女人,让刘家这么一折腾,还真不美意义绝望而归。”
“他汪惜芝能够不要太守的乌纱帽,朝廷敢不要海晏的漕粮吗?本地豪绅一旦联手发难,亏损的只会是我们!”
“这刘川枫仓促赶来上任,不但没带多少家眷,连府邸都没顾得上安插,如此偏僻,还真是天佑我也……”
这位新履任的刺史大人,现在火气特别大,特别是一想到内里阿谁骄恃可爱的汪源,他就越难咽下这口气,只幸亏儿子面前宣泄一通。
“额……”刘泽天一时语塞。
刘泽天毕竟还是忍不住,蓦地一拍椅子把手,愤激道:“一群亡国之奴,哪来如此大的架子!就算他们抱成团,爹,我们在朝中有东林党撑腰,又不是独木难支,怕他们何为!”
刘刺史坐到书桌后,心头的狂躁垂垂停歇,轻叩桌面表示刘泽天,也别再干站着说话了。
现在听到“东林党”三字,他了口气,无法隧道:“你觉得,东林党就能只手遮天?没有谁一家独大,有东就有西,你也不想想,西陵书院坐落在那里?”
“甚么?爹你固然才来上任没几天,又不是不清楚那混蛋的名声!整天欺男霸***荡好色,我们莲儿如果嫁给他,那就是往火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