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天子赵元羽,死了。
四位王爷被分在九州四极,是以此次别离在神都的东南西北四门,此中东西南三门的三位王爷,无不气势汹汹冲要杀出来,只要北门的燕王跪地痛哭,比及中午时分,皇宫的旨意才传到四门,将四位王爷接进了神都。
赵辰光被这四人气的神采涨红,恨不得直接号令内府监将这四人砍了,此时也顾不得很多,怒道:“五皇叔这话甚么意义!”
“你们在摸索十七,我何尝不是在摸索你们?”
唯有燕王赵棣,面朝皇宫,跪在城门之下一动不动,让守门的将军和兵士无不打动莫名,纷繁落泪。
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燕王赵棣,他神采乌青,腰间宝剑已经拔在手里,直指肃王,他本来就在北地带兵,拥兵近十万,一身武道也在兄弟当中最为出彩,此时拔剑而出,煞气顿时充满了整座未央宫。
东海越王,西南肃王,江南晋王,以及北地燕王,四位都是承天天子赵元羽亲子,被各自分到九州四极,帮忙赵家管理偌大的九州,四位王爷全都精通武道,在王朝庞大的资本积累之下,传闻哪怕武道最次的晋王殿下,也已经炼成了武道法相,平常金丹修士,都不会是他的敌手。
一时之间,神都城变成了红色,三日以内,广袤无尽的九州全数变成了红色!
赵辰光从地上起家,学着李清一样坐在棺木之前,问道:“清哥儿,他们要进城,我该如何办?”
李清拍了拍赵十七的肩膀,笑道:“怕甚么,现在你是君,他们是臣,不管将来如何,现在他们都要跪伏在你的脚下。”
一旁的晋王上前拉架:“大师都是兄弟,五弟也只是还没弄清十七的身份罢了,何必兵戎相见?”
肃王赵岐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十七,你在神都是如何照看父皇的?他白叟家刚过六十,就这么去了?”
传闻四位远在边陲的殿下,无不哀痛欲死,北方冀州的燕王赵棣,更是哭的昏死畴昔,不顾先帝遗诏,动员部下的几个剑修,御剑千里赶赴神都,替父皇送葬。
只要炼成武道法相,普通战力就要远超金丹真人,如果将法相练到天相境地,乃至能够比肩元神大修士,并且修炼速率比金丹大道要快上不晓得多少!
“我是惊骇,你晓得我那几个叔叔在做甚么吗,他们正在神都的四个城门,嚷嚷着要出去拜祭皇祖父,我的四皇叔,正跪在神都北门,祈求我放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