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朗眼中就要喷出火光:“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你的十四叔祖,他被你的‘清哥儿’连捅数十刀啊!自腰以下已经脸孔全非,即便宗府尽力救治,将来也是一个废人了,你到底另有没有一丝赵家人的知己!”
“那便好办,这个李清孤身一人,也不必夷其三族,只要陛下命令,将此獠斩立决便好,陛下觉得?”
赵元朗凝睇了赵辰光半晌,开口问道:“根据《玄霄律》,当街刺杀亲王,是何罪过?”
“那按伯祖的意义,该如何出事清哥儿?”
赵辰光无法的叹了口气,他对于赵元信没有任何好感,也就涓滴不体贴赵元信的死活,他体贴的只是李清能不能救出来。
“阿谁祁东阳俄然醒了过来,才让事情有了一丝转寰的余地,如果不是暗中有人帮朕,那就是上天眷顾于朕,四位皇叔这场斗法,才方才开端,你们想要这张龙椅,朕就在这未央宫里,等着你们!”
“你到底是赵家的天子,还是首阳山的天子?!”
赵辰光的目光突然看向北方的北疆燕王以及东方卫戍东海的晋王,这位少年天子俄然脑后生了一阵北风,只感觉背脊发凉。
此时的赵家宗府当中,信赖天子赵辰光,正恭恭敬敬的跪伏在正堂,而当今天下,能让这位九州主宰下跪的,恐怕也只要赵元朗一人。
赵辰光神采惨白,祈求道:“伯祖…”
“要不,派人去首阳山,告诉嵩阳祖师?”
厥后又过了十多年,赵元朗才终究回到了神都,让人惊奇的是当时髦未满四十的赵元朗,就已经炼成了武道地相,成为了一个名副实在的武道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