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微微点头,“辽人之势,日渐式微,取而代之的金国,此时恰是兵强马壮,野心勃勃的时候,所觉得了提早防备金人的入侵,我才会有此安排,在辽国和金国安插了些眼线,以求能够保全我的财产!”
如果直接借用这二百名军士来护送马匹,就不消从延州这边绕个大弯了。
“少爷!”
只是钱恒早有叮咛,董庆和杨再兴才会特地绕路,带着马匹赶赴延州。
“诸位将军,我已与种老将军筹议安妥,我从辽国境内引入战马,此中半数托付西军利用,但需求西军的将士帮我把另一半的战马,送到郓州境内,哪位情愿接找个交差,能够随时问我。”
韩世忠一笑,“我晓得钱大人非常体味金人的习性,可我们和金人之间,毕竟还隔着一个辽国,即便是辽国式弱,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崩溃的。”
钱恒此时心中也有筹算。
待到杨再兴吃饱喝足以后,钱恒才问道,“再兴,董庆走后你有没有碰到其他威胁?”
这类机遇,非常可贵。
从延州到大同府,有很长一段路程,直线间隔也有千里。乃至,如果直接走真定府大名府一线,要比绕道延州,少破钞很多光阴。
以是这些辽国贵胄,宁肯拿战马置换大宋的美酒和茶叶,也不肯意白白的把战马奉献出去。
钱恒眉头一挑,转头看了眼韩世忠,“看来我们的费事来了!”
出行路上,并没有碰到甚么费事,钱恒也暗自光荣。
在面对西夏的军队时,韩世忠还真不惧,“钱大人放心,如果西夏的人敢来拆台,我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临到一道山口的位置时,董庆才指着山口的缺口方向,“少爷,从这山口出来,就能找到再兴了!”
韩世忠一边扣问,目光不时从董庆身上扫过。
韩世忠对于钱恒的筹算,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冲突,乃至很等候,但愿能够借助部下将士的帮助,弄辽国境内获得更多马匹过来。
只不过因为这些担忧,就安排细作,暗藏到金辽两国境内刺探动静,韩世忠底子不会信赖这类来由。
杨再兴上前见礼。
“良臣,我问你,如果专门遴选两百名将士,在宋辽边疆地区接送,是不是会节流很多时候和精力?”
不过韩世忠对钱恒获得这些信息的路子,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钱大人,这些动静,莫非都是这位董掌柜刺探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