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没理睬这帮奸相的职责,持续盯着赵桓问道,“官家,既然要我那处赋税,那我问你,如果金人再临汴梁城,我们又该当如何应对?莫非官家还要查抄这几位相公的产业么?”
“臣附议!”
亏我和赵不试早就商讨安妥,看来明日便是翻牌表态的日子了。
赵不试不晓得该如何答复钱恒,但有一点赵不试很明白,钱恒的意义,就是想让他取而代之,登上皇位。
不但如此,钱恒也跟赵不试提了一个非常中肯的建议。
一旁吴敏大声高喊道,“来人啊,有人要刺杀官家,还不从速来人救驾!”
王平仲带来的旨意很直接,让钱恒明日上朝自辩,并筹办好补偿金人的财帛和粮食。
朝堂之上,赵桓坐在皇位上,低头看着殿上诸人,目光落在钱恒身上。
赵不试苦笑点头,“弱到不堪一击,更不要说跟你比拟了!”
钱恒这么一说,统统人才想起来,赵不试就站在那边,一向没有出声。
眼看着张邦昌被钱恒踢飞,一头撞在大殿的梁柱之上。
赵不试能够直接批驳历朝帝王,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表示了。
钱恒嘲笑一声,“我再斯文扫地,也不会做这类给金人做忠犬的事情,倒是你,一向将金人视作祖宗普通恭敬,我倒很想晓得,莫非你是金人用心安排到我大宋的特工?”
赵不试苦笑了声,“实在当时神宗天子活着时,朝政民生还算不错,只怪到了徽宗一代,才会变得如此不堪!”
来人恰是杨再兴,将两颗头颅丢在地上。
等来到皇城门口时,赵不试的人早就等候那边,跟在赵不试身后的两名寺人,独自钻入肩舆,随后,杨再兴和武松也钻了出来。
赵不试这么一说,钱恒顿时笑起来,“不试兄既然故意取而代之,那就好好考虑下该如何应对赵桓才是,至于每一代的天子,只要有一个爱民之心便能够,若不是不试兄心胸天下,一心为民,我也不会找你!”
王平仲只是在钱家府上略坐半晌,便急仓促归去交旨了。
张邦昌那里受过这类欺侮,颌下胡子急剧颤抖,用手点指钱恒,“钱恒远,你,你敢如此斯文扫地!”
“钱恒,你胡说甚么?”
目睹张邦昌扑过来,钱恒俄然嘴角一挑,猛地抬起脚,将张邦昌踢飞出去。
钱恒微微一笑,也没出声。
“钱恒,某几次宣旨,让你筹办银钱和粮食,你可筹办安妥?”
不知不觉,赵不试已经视钱恒为知己,特别是对钱恒的买卖手腕和强大统帅才气,早就非常敬佩,以是拿出一副谦虚就教的姿势。
钱家府邸固然好久没有人居住,但留在汴京的房顺和房二,一向都在替钱恒打扫院落,随时筹办着钱恒的返来。
嘭得一声响,张邦昌的脑袋,竞直接撞碎,鲜血崩流,一刹时,喋血朝堂。
张邦昌瞪眼着钱恒,“让你献削发产,也是为你考虑,只要以你的产业冲抵赔偿金人的赔付,便能够安抚金人肝火,到时候,你也算戴罪建功!”
钱恒一笑,“我问你,殿前侍卫的本领如何?”
跟着张邦昌跳出来,吴敏唐恪之流,也都跟着跳出来妄加指责。
张邦昌肝火攻心,“你,你!”
一旁张邦昌大声呵叱钱恒以后,冲赵桓大声道,“官家,钱恒此子过分傲慢,竟然敢与官家如此不敬,臣恳请官家治钱恒大逆不道之罪!”
赵不试看了眼钱恒,又瞅了眼龙椅上早已失容的赵桓,点点头,“那就辛苦杨将军,将其斩首,肃除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