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过问,待会儿我站门边吼几句,再摔点瓶瓶罐罐,你们帮着打打圆场,见这个圆场打不下来,再来个顺水推舟,把他们打发走。”
朝廷对安西和北廷两多数护府的定位也是安抚外藩、辑宁外寇、觇侯奸谲和征讨携贰,并不干与西域各部的内部事件。
想到三个粟特豪商昨日的反应,他苦笑道:“他们很震惊,但竟然没反对,反倒要代米法台的家人感激我为米法台申冤。”
崔瀚不知他在里头悠哉悠哉的喝葡萄酿,转头看了一眼正在远处朝这边张望的几个韩家下人,不动声色地说:“第一件事,府外的人好对付,你爹的两个亲卫和内宅的那些奴婢有些费事。”
崔瀚总算领教到了,禁不住笑骂道:“侍寝……你能不能端庄点!”
现在能够鉴定粟特贩子米法台参与了,至于别的粟特豪商有没有参与必必要搞清楚,因为他们碰到事情一贯是共进退的。
“用不着那么费事,我爹不会说甚么的。”
崔瀚诘问道:“第二种呢?”
“没有。”
“甚么行动?”
“我姐早晨就返来,身边有我姐就行了。”韩安然笑了笑,又意味深长地来了句:“何况我们现在需求的就是人家起狐疑。”
“哪两种?”
崔瀚屏退摆布,走到门边:“三郎,人都走了,我也不能在此久留,从速说闲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