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当冒死厮杀,成果变成了骂战。
阿奴师下认识问:“将军,是不是韩三郎派人来施放的。”
韩士枚转头看向军城的团长、旅帅们,斩钉截铁地说:“命将士们从速安息,养精蓄锐,明日一早,随本官去痛打落水狗!”
“我们的兵也很多。”
苏达勃律沉默半晌,紧盯着他问:“这么说就算我和老三不带兵来,这仗你们一样会打?”
鹰嘴崖的阵势比军城更险要,吐蕃只攻了两次就没再攻。
韩安然紧了紧皮裘,笃定地说:“王将军扼守鹰嘴崖,他得分兵围攻,不然王将军麾下的两千多精锐会随时呈现在他们背后。我爹驻守军城,他一样要围攻,不然我爹也能够会率兵在背后捅他们的刀子。
“这是天然。”
“我们就这么点兵,如何追?”
守城的老卒和青壮死伤未几,越战越勇。
韩安然让游奕队带着刚招募的仆从新兵,分红六股,清除仓促逃窜的残敌,本身则带领刚挽救出来的各族仆从,带着战利品,浩浩大荡地赶到了克拉山口。
临时搭建的粮仓、马厩、牛圈和羊圈连绵六七里,站在山腰上一眼望不到头。
因为阵势矗立,门路狭小,雄师又展不开,麻扎塔塔连续攻了三天,死了三千多奴从,连城墙的墙头都没摸着。
一觉醒来,正愁明天如何骂,鲜明发明山脚下那明天傍晚还密密麻麻的帐篷不见了,空荡荡的一小我也没有。
克拉山口,各处都是帐篷。
“侍御,不能让麻扎老混蛋就这么归去,他没伤筋动骨,真如果让他归去了,等来年开春他必然会卷土重来!”
“麻扎老混蛋兵戈一样靠奴从,仆从对奴从,我们的仆从士气还比他的奴从昂扬,有甚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