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粮草,韩安然最不怕的就是对峙。
多吉百户长更是直言不讳地说:“早晨甚么都看不清,如果这会儿攻,不晓得会有多少奴从借夜色逃散。”
之前不是没想过不这么正面硬刚,而是在谷内扼守。
“这么说你父子铁了心与我麻扎部为敌?”
“以少击众为上阵,杀获四分为上获,你阵斩六个吐蕃,牢城苦战第一等,按例应酬勋五转。从现在开端,你小子便是我大唐视同从五品的骑都尉了!”
“你是韩士枚的儿子韩三郎?”
叶勒镇实在没甚么好怕的,就算他们与那雪部突厥勾搭也没甚么好怕的,只是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出兵,成果让他们抄了后路。
见吐蕃雄师如潮流般退去,韩安然笑了,李成邺、苏达素石和屈通笑了,连一贯不如何笑的隐娘都暴露了笑意。
巴桑探头看看韩安然三人身后严阵以待的雄师,阴沉着脸问:“韩三郎,你竟敢与大食勾搭,莫非不怕你们的天子降罪?”
“攻陷山口不难,杀韩三疯和李成邺也不难,难的是没有马匹牛羊和粮草,这个冬如何过,接下来几个月如何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