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想都能想到这里边必定有猫腻,但这绝对不是翻这张牌的时候,那只会招祸上身,哪怕是本身。
“应臣,我们弘法传道,为人行事,都要看长远,国用也很用心,不过不得其法罢了,经此一役,他或许会汲取经验,嗯,教尊那边也自有安排,我等远来是客,就听国用他们安排就好,并且你也藐视了国用,他也在东昌府这边花了很多心机,并非你我看到的那么简朴。”青衫儒生折扇轻摇,目光却有些幽深。
“如果我说有,你是否会信赖呢?”冯紫英没有直接答复,而是反问了一句,然后才又道:“现在你没得挑选,只能信赖我,统统遵循我刚才说得那样来作,这个天下没有谁无缘无端帮你,我也一样,但我这小我有个好风俗,讲端方,守承诺,承诺了的,就会极力去做到,以是还是那句话我刚才说得,你要做到才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