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人物最是能观风辨色,见缝插针,以是有此机遇,天然是要服侍得妥当非常。
至于说今后戳穿,那是今后的事情,天然有其他体例来弥补,但现在就只能如此了。
和左良玉分离,冯紫英就径直去了一家售卖纸品的店铺。
林如海也是元熙二十六年的进士,这是贾雨村所言,应当没错,那么借这个原因去游说一番,一定就没有但愿。
冯紫英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他天然也能明白这等贩子的心机,点点头:“那边如此,这是十两银子,无需找还,便替我制作五份名帖,,我便在这店堂里等待急用,且让我看看这东昌府宝云轩的水准。”
这店中自有专门制作之人将那手书的白录纸好生裁剪,封贴,然后装袋,不到一炷香时候,几份容色素净制作精彩的名刺便双手奉上。
见那掌柜又是奉茶,又是陪在一旁,冯紫英多么聪明,天然也明白对方心机。
遵循李三才的风俗,弄不好就会拖上一两天,看看济南那边山东都司会同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那边有没有甚么态度,不太能够这么遽然拿出甚么行动来。
这等在外的买卖人目光自是不俗,目睹冯紫英这般气势,倒也存着一些别样动机,笑着点头:“如果小郎君信得过,这万寿观中便有箬山居士一笔丹青称得上我们东昌府大师,这制作名帖,倒不是自夸,宝云轩如果说第二,东昌府便无人敢称第一,……”
冯紫英挑选了一家店面最高雅持重的铺子出来,见有客人来,一名伴计早已经号召起来,但一瞧冯紫英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便有些绝望,不过看在冯紫英的打扮装束份儿上,倒也还是恭敬。
那位箬山居士来得倒是挺快,一身道袍,听得有十两银子相酬,本来淡定的神采顿时变得眉花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