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扭曲的身形突然一滞,眼中的迷离垂垂消逝不见,然后向苏岳霖望来,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靡靡气味瞬息间消逝不见。好久以后,若兰粲然一笑。
若兰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身躯滚烫如火,但是苏岳霖却在此时俄然停了下来!
“芳名不敢当,公子如果不嫌弃,就唤奴家一声若兰吧!”女子吐气如兰,身躯如兰,这若兰的名字的确非常合适!只不过这支兰花却不是那空谷幽兰,不是那孤芳自赏,反而妖媚如火!
女子掩嘴娇笑,涓滴不见羞赧,肌肤柔滑,如许的女人就是熟透的果儿,一掐能掐出一碗儿水来!如果能和如许的女子在床上颠鸾.倒凤,共赴云雨公然是不成言状的美好。
苏岳霖闻言沉吟不语,而是伸手拿起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
“世子就是聪明,公然猜对了!奴家就是孤单了罢了,提及公子的身份,红衣,灰发,又有如此气质,猜出来也仿佛不敷为奇吧!毕竟我也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如此买卖越来越难做,当然想找个男人做背景喽!”若兰还是是云淡风轻的模样,顾左而言他!
“世子还是不信奴家的话?”若兰缓缓撑起家子,瘪着小嘴,泫然欲泣!
“那我还是叫夫人来的亲热,我但是记得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如果能将夫人这般美人践踏一番,本日就算死了,也是值了!”
“真是无情的男人!方才还是蜜语甘言的,现在又是这幅模样,真叫人难过,天下男人是很多,但是我中意倒是未几啊!”
“公子这般说,但是让奴家好生羞怯,可别让人曲解,觉得公子偷偷尝了我的沐浴水呢!恶心死了!”女子巧笑嫣然,径直走到苏岳霖身侧坐下,全部身子都靠了过来,胸前的柔嫩更是在苏岳霖的臂膀上,成心偶然的来回磨蹭,沟壑深深,半遮半掩,向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豪杰和顺乡。其色如何?深冬冰雪,其质如何?初夏新棉,其味如何?三春桃李,其态如何?动时兢兢脱兔,静时慵慵白鸽。勾民气魄,撩人神魂啊!
若兰吃吃一笑,“公子一会儿夫人夫人的叫,一会儿女人女人的叫!弄的仿佛我是那背着夫家出来偷吃的荡妇普通!今后让我如何出去见人!你可真坏!”
“夫人固然是时候少有的美人,大家见而顾恤,想要一亲芳泽!不过……我的耐烦也是有限度的!我可不信你如许的女人还缺男人!”
夜已深,万籁俱寂!苏岳霖正要说话,昂首却见劈面的若兰诡异一笑,顿时心中一紧。
“公子但是汲引我了,我不过是一个没了丈夫的不幸女子罢了!哪有公子说的这般好,你们这些臭男人,每日都只是想着如何将我弄上床,如何让我在你们胯下嗟叹,都像狼普通盯着我,我如果一不谨慎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下!”若兰越说越是悲戚,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那眼中的落寞和荏弱倒是让人更加心生顾恤。
“夫报酬了我,但是真舍得下本钱啊!”
“我但是到现在都不清楚夫人的芳名啊!”苏岳霖隔着面纱将手指贴着女子脸颊悄悄抚摩。
苏岳霖顿时想到了那幅环球闻名的《美人出浴图》来,想必面前这女人沐浴的春光定然不会比那位存在于传说中的美人差!想到这里苏岳霖心中竟然忍不住一荡。
不过苏岳霖的定力还真是不俗,那怕心中也是看的炽热,倒是又生生将视野移开,哪知他这一让步,反而让那女子更加猖獗起来,一双玉手,开端在苏岳霖身上悄悄抚动,从胸膛到小腹,柔嫩温润,并且到了小腹也没有停手的意义,还在向下。真是玩儿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