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周摇了点头,慨然叹道:“没甚么好的窜改,固然有种风雨飘摇的感受,但没人敢站出来,还是那般沉闷不堪。”
何心隐皱眉道:“小孩子胡说甚么?”
他看起威望甚高,将世人遣散后,领着陆鹏一边走一边小声道:“我们书院学风自在,常常相互辩论,我还觉得他们在争甚么学术题目呢,想不到是说这类事情,这些家伙胆量可真不小。”
将东西搬进屋内后,两名小丫环就告别而去。思橙上前抱着何心隐脖子叫道:“爹爹,我要云姨给我当娘啊!”
那中年人俯下身逗了逗思橙,才道:“现在局势风云突变,很多门生都退学了,院首干脆停下了课,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
又一人抢着叫道:“你们不要争了,我心学才是正道!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歹意之动,连本身本心都未修炼明白,还敢妄聊天下之事?”
何心隐一脸难堪之色,陆鹏在中间看得猎奇,两个小女人也时不时猎奇地向他看上几眼。
大部分人都兴高采烈地涌上前来跟何心隐打号召,一人叫道:“何先生,你此次去了北方吧?给我们讲讲北边的局势吧!”
从古至今墨客议论政治都是常态,陆鹏毫不希奇,只是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怪里怪气,听得他一头雾水。
另一人嘲笑道:“空谈仁义,满口大言,实则百无一用,又有何益?顺其天然的大道,你们儒生是不会懂的了!”
一名身材极其高大的青年上前拱手道:“何先生,我们正在会商当前的天下局势,先生可否指导一二。”
两个小女人都是丫环打扮,抢上前向何心隐作福,紫衣小女人笑道:“何先生,蜜斯命我们送思橙蜜斯的东西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