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上前将王猛拉到中间僻静处,拱手诚心肠道:“王先生,您如果晓得些甚么,还请指导迷津。”
陆鹏顿时头疼,但也不得不上去再和这家伙硬刚一波。独孤顺见了他,面色乌青,梗着脖子想要喝骂时,俄然一名下人奔过来,在他耳边悄语了几句,独孤顺面色数变,哼了一声,瞪着陆鹏说道:“算了,本公子不跟你们这些家伙一帮见地!寺里其他处所随便你去折腾,不过我家赁住的斜院不准出去!”说着拂袖便走。
陆鹏定了定神,沉声问道:“我们赤衣宫在河中府的卖力人是谁?”
陆鹏接过来,一时倒不晓得该如何措置。幸亏米山体贴入微地抢上替他将铅丸一搓,不晓得如何几拉拉出一张纸条来。
王猛笑而不语,陆鹏忙喝止米山,当真地就教道:“敢问先生为何会作此猜想?”
王猛哈哈一笑,耸了耸肩,伸手在衣衫里摸索了一阵,挑出一只虱子萧洒弹飞,淡然道:“交浅言深,向为大忌。本人天然是有些你不晓得的动静才会作此判定,不过这却也还不能向你提及。只是再送君一句忠告:从速分开这座寺吧,不然杀身之祸不远矣。”
陆鹏听得一怔,忽见王猛正无巧不成书地从寺门外走了出去,神情落拓,面带浅笑。米山一见顿时喝道:“好啊小子,你还敢返来!”抢上前就要脱手。
这倒是一封密信,陆鹏看完后内心一沉,写信的是他名义上的父亲。说是盗窃国宝的两名钦犯中,本分头南遁逃向汉中路的一人竟也悄悄掉头东来,他的堂兄张汤已经率妙手前来与他汇合。
米山累得直喘气,满脸通红道:“我到城里找了,他们昨晚全都没有归去,也不晓得去了那里。”
他忽地一拍掌,叫道:“是了,少使你记得明天那装神弄鬼的家伙么?我瞧必定与他有关!”
看完信后,陆鹏沉吟不语,米山等见他深思,也不敢乱动,垂手站在中间。固然不晓得信上写的甚么,但亦能推测必定是非同小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