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又在布衣里顺手翻了几下,陆鹏觉得他又得拈出一只虱子,却不想他拿出一个小布包,肃容道:“武威公玉印便在晚生身边,还请两位过目。”
不一时亲卫依言找了一盏灯来,用长索吊着从洞口坠下。独孤信王猛陈余三人站在洞口向下望,这洞口不大,陆鹏站在前面,固然也有点猎奇,但也没上去凑热烈。倒是独孤清罗从父亲和王猛之间探头出来,一脸猎奇地张望。
王猛点头道:“不瞒各位,此阵不完整废除,我们无一能逃脱。当时候谁晓得是血月教元稹动手害了我们?”
”
独孤清罗抱着他父亲手臂摇了两下,说道:“爹!到底如何回事?莫非张世兄他家也……”
接着几名亲卫奔了出去,此中一人拱手道:“大人,最后一个阵法图案我们也已经找到,倒是画在一张供桌底下!将其挪开以后,倒是呈现一个洞口,黑沉沉地不晓得深浅!”
王猛浅笑道:“如愿君和陈大人的名头,晚生都是久仰了。大师都是明白人,晚生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强秦虽以武力赛过天下,但向来暴戾无道,民气机变。秦帝一崩,天下大乱,豪杰并起之势早成定局。陈吴一起,四方呼应,这便是乱世的开端。关陇军和三晋会一居关南一居关北,互为犄角,相互照应,同声连气,确切是无上妙策。不过秦廷还是虎视关中,蒙恬兄弟带甲数十万,难以争锋。何况关外风云变幻,鹰击狼腾,鹿死谁手是谁也难以预感之事。我武威公固然与宇文将军有些旧怨,但亦是陈年旧事,当年年青气盛情气之争,信赖谁也不会还执念于彼。晚生愿代表武威公与两位共盟,我三家同心合力,恰好过关中鼎足而三。秦师攻一家则另两家可袭其关键,径取咸阳。此比高低南北之呼该当更加安定,两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