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赵修缘两颊浮起了红晕，撑着身材坐了起来：“妇人之仁。昨晚若非你禁止，我早已得了手。咳咳……”
面前的光垂垂的暗了。一袭锦裳飘飘，面纱遮去了丑容。赵修缘衰弱地开了口：“你就要当孀妇了。”
“早知他已经来了，我何必阻你。我的懊悔不比你少。”牛五娘说着，咯咯笑了起来，“可惜季英英还是死了。死了也在晟丰泽怀里。他连尸都城见不到。”
恍忽中，赵修缘看到季英英背着装满染料的小竹篓返来。他含笑看着她，终究想起本身想对她说甚么了。他拿出了他画的那幅画，朝她伸出了双手：“英英，祖父应了咱俩的婚事了！你瞧瞧这画，我织与你做聘礼。”
“娘子。奴婢不能分开你！”桑十四首要，您更首要。玉缘跪倒在牛五娘面前，“您留着奴婢吧。赵家大家恨不得让您去死，奴婢哪都不去。”
玉缘驾着车不敢转头，缓慢地奔离。不时担忧牛五娘会否被砸中。
四周哗然。
赵大郎赶到后，赵修缘的气味已经弱不成闻。他切近了他的嘴，听到喃喃两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