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不筹算分开,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开荤的时候,家里穷,一年碰不到几点油水,而祭品里的鸡鸭鱼肉,恰好能够成为我的美餐。
靠着这点活计,我活到了十五岁。
看到这一幕我挺绝望的,本来觉得我俩还是好朋友,没想到它竟然这么怕我,想钻个洞跑掉。
只见它身子一颤抖,吓得在原地打转,能够是喝晕了,连跑路都不会了,伸开爪子就开端在土丘上刨。
终究,老鼠志对劲满的躺在地上,昏昏欲睡,我把它拿在手中,只见他的玄色外相下,还带着一点红晕,打着饱嗝。我内心乐着花,假酒害人啊!
带着些许污泥,在雾蒙蒙的气候下发着淡淡的光芒。我一下子愣住了,半响才惊呼了一声:“他奶奶的!这是玉么?”
说着,我抢占先机,将扒鸡的腿扯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吃着,这五年来,我跟这只老鼠每年都会见一面,固然只见了五次,但是一点都不陌生,他也不怕我,吃饱了就扭扭屁股,然后志对劲满的钻进老鼠洞里。
来到坟地,我敏捷的解开塑料袋,遵循名单上的名字,挨个把蜡烛点上,然后祭奠上酒水,气沉丹田,酝酿着情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套行动行云流水,哭的畅快淋漓,不过我只是做做模样,只打雷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