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觉得一个请罪就完事了?那是一条性命,是我兄嫂留下的独一骨肉,你轻飘飘的一个请罪就想让我放过你们?”颜芃甩了甩袖子,痛斥道。
因此,得知颜彦又活了过来,李琮倒是没有多想,只是纯真地为颜彦欢畅,同时也为颜芮欢畅。
当年颜芮率军出征时,恰是他刚即位之年,内忧还没处理利索呢,很不巧又碰上了内乱,蛮夷之地的越人瞄上了大周的地盘,想把岭南以北从大周手里夺去。
因为从内心提及来,他对颜芮是有愧的。
内侍出去通传镇国公父子求见时,皇上李琮正在南书房访问颜芃,他和颜芃算是姨表亲,小时候没少在一起读书玩耍,不过因着春秋附近的干系,少时李琮和颜彦的父亲颜芮走得更近一些。
颜芮那会刚从西边交战返来,因为伤了筋骨,在家将养了三个月,虽没非常好,可也好了七八分,论理是不该该出征的,可李琮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人来挑这副担子,颜芮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因此没等皇上把话说完就承诺出征了。
可要撑起这片天来,就先得把陆家安抚住,千万别让陆家提出退亲来,不然,只怕会给这个不幸的孩子再次致命一击。
“非也,颜侯稍安勿躁,这件事陆某必定是要给颜家一个交代的。皇上,臣有几句话大胆请陈,还请皇上成全。”陆端向颜芃揖了一礼,又转向了李琮。
“镇国公来得恰好,朕刚传闻了,定南侯家的大蜜斯又活过来了,朕正和鹏飞说呢,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朕这个外甥女,必定是个有后福的。你是不晓得,朕和太后早上听闻这孩子去了时,连早膳都没进,太后可没少落泪啊,这下好了,竟然又活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李琮先把话头牵了出来。
这类景象下,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主动请缨出征的,没体例,李琮只好找上了正在家里养伤的颜芮。
越人一贯勇猛善战不说并且狡计多端,且那一带多是深山密林,他们又深谙甚么巫蛊之术,故而,越人一向是大周的亲信大患。
哼,他也不想想,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陆鸣如何能够还会娶颜家那丫头?他儿子好歹也是镇国公世子,是誉满都城的大才子,更可贵是文武双全,要不是太后提亲提的早,如何也轮不到颜彦一个克父克母的孤女。
颜芃见皇上开口了,倒是也想起陆呦的传闻来,忙把脚收住了,肝火冲冲地瞪了陆端一眼。
“哦,这么巧,恰好朕也有几句话想叮嘱陆公一声,是朕先说还是陆公先说?”李琮见本身表示了半天陆端还是一口一个请罪认错的,猜到陆端此番前来除了认错,多数是想再次和颜家结为秦晋之好,只是这个夫婿的人选一定就是陆鸣了,因此,李琮不想让他说出来。
再说了,他也听闻陆家至公子身有隐疾,仿佛不太会开口说话,不然,也不成能连个正式的官学私学都没进,传闻只在家里跟着私塾先生稍稍认了几个字。
陆端一听,皇上明显是话里有话啊,吓得忙跪趴在地上,
因而,他命颜芮进山搜索越人的残部,谁知很不幸,颜芮反被躲在密林里的越人射中了,并且中的还是毒箭。
他倒是没想到皇上对颜家那丫头如此保护,表示不成又想明示了。
“回皇上,臣也是为了此事来的,臣方才带着犬子去镇南侯府请罪,可巧也得知了这一喜信,又得知定南侯进宫了,臣吃紧忙忙也赶来了,臣想当着皇上的面向定南侯请罪,同时也向皇上请罪,臣教子无方,有负圣上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