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紧邻澧州,一旦他们抗不住刘锜的守势丢掉澧州城,湖劈面的华容县就会变成官军进犯岳州的跳板。
澧州安乡县王解和慈利县郭淳哪一个都不是刘锜的敌手,固然一再建议他们招兵练兵,但他们仿佛只对抢地盘和赢利感兴趣,人固然招了很多,却并没有用心练兵。
一出营门,就见数十人等在营外,临湘分坛主夏良亲身伴随,其他人看着陌生。
“远的不说,三年前我曾在颖昌对金作战,那一战我斩首五级,此中斩杀敌将一名,因功升职。”孟修一脸高傲。
损兵两千五百不是小事,这意味着辖区诸县一旦有事,鄂州州府便对其落空节制才气!
即便早已派王元带领两千人赶赴澧州,并帮他们攻取了澧州城,但他们底子没有将权势范围向北推动,扩大节制区,稳固权势范围,反而在水边大建营寨。
而荆南知府兼湖北路安抚公事刘锜,接到鄂州知州丁志达的军情禀报和请兵信,内心固然很不痛快,百忙当中仍然复书一封。
客岁拿下岳州平江、临湘、巴陵三县,唯独留下华容县,没有渡水西进将之攻取,就是不想过分刺激刘锜,现在他既然亲身提兵渡江,再留着华容县已经没成心义。
这天,刘安正巡查查抄全军演练“五人小队野战攻防阵法”,忽有值守兵丁来报:“有鄂州义兵头领求见,已到营外。”
刘放心头一动,那一战他印象深切,随即诘问:“那一战金军几时布阵,岳家军又是何时出战?”
刘安转眼一看,便见一个结实的青年上前抱拳见礼:“鄙人孟修,见过统领!”
“刘大人真要亲身领兵南下吗?荆南事重,还是遴派别人吧。”余尧弼劝止。
中军部将?
面对丁志达派来的人,他只要一句话:有事来武昌面禀!
刘锜道:“余大人一番美意我心领了。固然我也晓得不宜等闲感染兵事,但鼎洲、澧州局势如此,我也顾不得很多了。”
“余大人,鼎洲、澧州事急,荆南诸事就拜托于你了。”
战后打扫疆场,据统计,这一战杀敌一千二百五十七人、俘虏九百三十五人,缉获兵甲近三千副,可谓第全军成军以来初次大胜!
因而便说:“让他去天道社,谈合作就找夏坛主,不要来找我。”
刘安稍一思虑,便快步走出大营。
刘安略感不测,顿时有了兴趣,随即便试问:“岳家军曾在中原与金兵连番大战,不知你插手过甚么战役?”
“岳家军士卒我见过很多,你在哪军任职?”身份不明,刘安稍稍抱拳,并不如何上心。
天道军乘胜追击,紧追不舍,一口气追了近十里。
天道军大胜,回城庆贺,无需多说。
孟修不由皱眉,这刘统领莫非也是军中之人,参与过颖昌之战?但是看着也不像,这么年青。但既然问起来,必定晓得此中细节。
此时再有人来,他当然不肯再见,在他看来都是华侈他练兵时候。
华容县没有多少守军,雄师一到,必定轻松攻取,刘安并不担忧,当务之急还是练兵。
只要驻军有所变更,岳州、鄂州境内贼寇便不敢轻举妄动,鄂州城周边不惶恐,城内才气安稳。
这些天见了很多自称义兵头领的人,各个自称有多少多少人,要求与天道军合作,所谋不过乎是想借天道军的力量攻取庄寨、篡夺财物。
数今后,老将刘锜亲率荆南府、荆门军、峡州、归州、复州等军州五千守备军,渡江南下,经公安直奔澧州平乱。
送走信使,刘锜招来荆南府通判余尧弼。
“荆南兵力空虚,我走以后,余大人务必服膺,四门只可开西门,任何兵将不得出城,旁郡兵将也不得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