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我娘给我的吧。”李叶儿点头。
“那日从宋浩家出来,在镇口遇一女子卖身葬父,见她与归天的家母有几分类似,便将她带了返来,小叶子便是她的女儿。”此事红枫寨人尽皆知,也没甚么好坦白的。
李叶儿点头,没再说话,敏捷收了玉鱼。
“黄二爷竟是唐朝掘墓人黄巢以后,失敬!”刘安当即抱拳见礼。
“老弟又谈笑了。”
刘放内心有了一丝明悟,他是想仿照先人,成未尽之事?
吟完诗,只听黄诚道:“我祖上乃唐末黄巢!”
“大有题目!”黄诚面色一紧,“你可知女娃随身的白玉鱼莲坠是何人统统?”
“那就凑一对吧,两条鱼也算是个伴。等下次返来,再给你买好玩的。”刘安不由分辩,将玉饰塞给李叶儿。
黄巢若真是黄诚先人,黄诚的言行倒是能够了解,或许他的造反之梦,已经做了几十年。
李叶儿见哥哥不说话,仿佛跟客人另有事要谈,从速一起小跑出了屋。
黄诚如有所思,走至一旁坐下。
“算了吧,杨幺已死,若确有其事,并不是功德。”刘安道。
“很有能够,得问过她娘以后,才气肯定。”黄诚道。
但这些话却不能跟外人说,因而刘安道:“我曾看过一本奇书,上面写了很多前朝趣事,黄巢带领的农夫叛逆,便是此中之一。”
刘安眉头轻皱,“不知,还请黄二爷解惑。”
“哥哥,你这么快又返来啦,姐姐呢?”
“厥后我听到一个传言,说他外出期间偶遇一良家女子,被其年青仙颜吸引,便强行与其欢好数日,走时留下随身鱼莲坠,并给女子留话,若诞下后代,就持鱼莲坠寻宝台山相认。”
毕竟每个朝代的农夫叛逆在讲义上都会重点报告,并阐发总结其经历经验,多数是考点,必须重点背诵。
“小叶子,你过来,哥哥给你买了个好东西。”刘安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团锦缎。
刘安正想跟黄诚辩论一番,忽见李叶儿呈现在门口,她向屋内看了一眼,见有外人在,便想分开。
刘安拿着一看,只见李叶儿这块玉饰可比他买的这块精彩多了,不但有鱼,另有莲花水草,顿时有些惊奇。
李叶儿看了一眼刘安,见哥哥没禁止,便将玉鱼稍稍一举。
看到玉饰,刘安本就有所顾虑,听此一问,顿时心头一跳,脱口道:“她有题目?”
“我不说你也知,宝台山便是当年的总寨。”黄诚道。
果不其然,他还真是唐末农夫叛逆兵首级黄巢的先人。
黄诚笑道:“老弟问我为甚么对造反上心,实在很简朴,先人有诸多遗憾,作为后辈,只是想替他们补全。”
等看到哥哥翻开的锦缎上躺着一条红色小鱼,李叶儿脸上的笑容垂垂消逝,不由绝望道:“石头鱼啊,我有一条了。”
“这小女娃便是你父亲所买妇人带来的吗?”黄诚漫不经心肠问。
“有一次,他外出半月以后返来,长年系在腰带上的白玉鱼莲坠不知所踪,而他却未向人提起,也没再让工匠重新砥砺一枚。”
刘安没有答话,思虑半晌以后,忽道:“昨日我打败潭州官军,收伏官兵六百人,顺道肃除了夏家,占了半个湘阴城。不如你来红枫寨做智囊,如何?”
“你一向带着吗?”黄诚诘问。
“听老哥一句劝,老弟尚且幼年,何必急在一时。待天时一到,义旗一举,必然响者云集!”
“你是说小叶子是杨幺之女?”刘安道。
“而老弟是杨幺以后又一个后起之秀,我是怕你自觉起事,就义出息,特来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