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珂儿,偶然打碎了老夫人的白玉观音,我为了停歇对方的不满,就谎称兄长得了尊珊瑚观音,并要送与我那婆婆,现在珂儿已经被罚,若我在拿不出观音像来,怕是连我都得被老夫人嫌弃,以是还请嫂嫂帮手了。”
对方是嫁进了钱家,可皇室的娇贵之气,也一并带了过来,对方连钱铭的亲妹,钱惠妃都不放在眼里,她这个同父异母的mm,对方天然更瞧不上了。
萧瑾萱捂着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旁的白术见了,忙端来杯茶,让她缓口气。
可现在在帅府,老夫人大怒,她的珂儿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被放出来,现在她能希冀的,也就是娘家人了。
“哭哭哭,你除了会和我抱怨,到底还能做点甚么,真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一个小丫头你都对于不了,希冀你给璎珞报仇,我看你这辈子怕是也难办到了。”
南阳闻听这话,却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下你高兴了,我们住这处所的院名,都是草药名了,恰好合适你这小大夫住。”
就见她一边哭,一边还抽泣的说道:“公主嫂嫂,您可必然要给我做主,不幸我家珂儿,现在被打的半死,还要被禁足,连我想出来看上一眼,都是做不到。”说完她又抽搭的哭了起来。
白术瞪了竹心一眼,接着皱眉说道:“竹心你别闹了,这连翘院我传闻,之前还真是座药院,专供帅府女医居住,常日里她们,便专门卖力,后宅女眷的调度诊治。”
白术因为会医理,在扬州时,宛香阁内的人,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她给医治,久而久之,就有了小大夫这称呼了。
喝了口茶,她瞟了钱氏一眼,冷飕飕的说道:
就在主仆三人,正说着话的工夫,门外走迩来一人,恰是老夫人的贴身婢女吉利。
一听这话,钱氏忙欢乐的,千恩万谢,好话说了一箩筐,这才将来意讲出来。
竹心说完,就看了眼白术,没好气的又说道:
“不急,这么贵重的珍品,哪能如此等闲得来,你先帮我清算了萧瑾萱,以后这观音我自会帮你求来,至于老夫人那,临时拖上几天,又有何干系。”
可红珊瑚本就可贵,还要做成观音像,就更加少有了,她也只听闻宫内有那么一尊,这才求到华阳公主这来了。
正哭着的钱氏,被对方这话,噎的连哭都忘了,之前只是太焦急,她都忘了这位公主,可不是个好相处的主。
萧瑾萱这话,可不是随嘴胡说,因为她本身就是最好的列子。
“你这话也有事理,不过我的璎珞,怎会死在个卑贱的庶女手里,这统统还不是睿王在后相帮的,可爱你兄长,不肯脱手,不然在他们回京的路上,我早要了那小贱人另有睿王的性命,为我的璎珞报仇雪耻。”
“扬州剔尸你都亲眼看过,只是几年前吊死小我,你有何可骇的,凡是大师族,这后宅哪有不添亡魂的,想必当年那姨娘的死,也定有玄机在内里,若那女医真是灵魂不散,也该去找害她的人,以是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这个一身华贵之气,天家威仪尽显的女子,恰是当今圣上之妹,怀安候之妻,华阳公主。
一身艳橘色织锦杜鹃纹宫装裙,妆容娇媚不失持重,朱唇红如焰火,养护极好的长甲上,也涂的红如朝霞。颈间,手腕上,也挂满了珠光宝气的金饰。
独一的爱女被提起,南阳傲岸的脸上,可贵暴露动容之色,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恨意。
南阳这话说的半点没有拐弯,当即就让钱氏有些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