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说的是,估计祖母晓得后,怕是又要罚我去跪小佛堂了,只是现在小佛堂在从修,等修好了,瑾萱被罚,必定还共邀姐姐一起相陪,到时如果在着上一把火,姐姐可记得要跑的快些,别又只顾着看戏,又被困在内里,到时可如何是好。”
“不过如果祖母问起本日的事情,mm不建议,将你如何被小侯爷拦腰抱住,众目睽睽下,好半响不肯分开,端倪传情的事情,也都说与祖母听听,想必和这六百两银子比起来,祖母必然对这些,更加感兴趣呢,到时mm在讲给这府里的人听,大师定然要更加说姐姐国色之貌,连小侯爷都倾慕不已,到当时,嫡姐在京师的隽誉,想来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看着这信,萧瑾萱的脑海里,就会自但是然的闪现出,周显御那邪气的笑容,慵懒的声音,桀骜不驯的脾气,另有对方浑身金兰花的香气。
自那今后,萧瑾萱便是畅心院的常客了,在忙她也日日会去陪上沈氏一会,两人虽无血缘,但相互竟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亲人般的暖和,干系更是亲如母女,相互挂念。
花梨木的茶桌上,一杯红梅花茶,冒着袅袅热气,悄悄的摆放在那边。
话音一落,萧瑾萱眼中幽光一闪,紧接着又缓缓持续说道:
“二伯母,你这么病着,该让祖母请来太医,好好的诊治一下,如果汤药不见效,就该趁早换新的药,不然当误了病情,可如何得了。”
瑾萱闻言,起家取来一个枣木匣子,将信平整的放出来收好后,稳了稳心神,这才轻声说道:
“四妹的心可真够黑的,如此一副耳坠,你竟然要我六百两银子,本蜜斯现在不奇怪了,这便还给你,之前的字据,从速给我拿出来。”
这杯茶直到被放的都完整凉了,坐在一旁的萧瑾萱,仍旧没喝上一口。
在说萧瑾萱,将萧瑾瑜打发走后,将将两个耳坠锦盒都递给了白术,并起家说道:
沈初云喜静,以是畅心院的位置很偏僻,但巧的是,连翘院也地处僻静,反倒和畅心院只隔了一个花圃,以是没走几步路,萧瑾萱便到了沈氏的院子里。
身为女子,德行是最不能有失的,本日她和钱云鸿相拥而立,并且相拥而谈的事情,若真鼓吹出去了,怕是她的闺名也就毁了。
要晓得在帅府,每月她都能领到奉银,而她一月的奉银也才五十两,这也就是说,面前这对不起眼的耳坠,竟要花去她四个月的奉钱。
固然临行前,她和杨氏闹的很不镇静,可到底是母女连心,望着和杨氏年纪相仿的这位二伯母,萧瑾萱就在想,现在她不在杨氏身边,若对方也病了,是不是也会向沈氏这般,郁郁寡欢,孤苦伶仃。
当时若不是钱云鸿还没走,萧瑾瑜都要忍不住,上前诘责那老板,但是在欺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