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木宣探过木容后返来讲的话,木容仍旧病的不轻,可却也实实在在比本来好了很多,起码现在神思腐败,同人能对答如流,不似前些日子只一味昏睡,偶尔醒了也是昏昏沉沉。
这院子里,再没有一块绿处,院子虽不大,倒是露着黄土的光秃秃一片。
可恰好的,人却俄然醒了。
“我没那么多忌讳,谁喜好的谁不喜好的,我只看本身喜好就行。”
木容点了点头,只是不管是谁,她眼下也都不预备去动,自也是现下还没本领去动,也是因着留着天然另有效处的启事。只是木容沉吟了半晌,毕竟还是又问了旁的:
“这不也向来没有去管事的那边行事如许顺畅过么。”
“秋月,去我嫁妆里拿一支银簪,到管事的院子一趟,就说我想栽些好活的花木,不拘着是甚么,只要绿绿的叶子有色彩的花就好。”
秋月这才松动了些,只是看着木容的眼神仍旧带了几分惴惴:
不知周家少夫人会不会偶尔想起现在这光辉富丽的太守府是出自当年周家的银钱盖起,而小姑出嫁带走的那很多周家给的嫁奁,现在又是如何了?日子过的如此冷落,十几年了,也没想过要到木家来寻些搀扶?
莲子自是清楚那日的事情,主仆两人厥后还提过一句,木容如此一问她便立时回上:
“你偶尔出门,可有周家的动静?现在如何?”
秋月这一趟跑的时候不短,早餐罢不久就去的,直到将近吃中饭的时候才返来,倒是抱了一盆秋海棠,面色也是可贵的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