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茗的确不敢信赖这是真的,“你真的放我走了?感谢你啊,你真是个大好人!”精力一振,蜜语甘言的道着谢,像出了笼的小鸟一样飞奔到了院子里。
白玉茗非常不美意义,“阿谁,那就是个祸害么,就想扔得远远的……”
白玉茗呆头呆脑的被莫染霜带回到了赵戈面前。
服了,世上哪有这般无聊的闲散亲王……
这些天可把他闷坏了,也担忧坏了。
莫染霜美意美意,柔声细语,“阿弃,安然起见,你还是临时跟着世子爷为好。他能庇护你。你师父地下有知,也不肯你为了陪她说话,以身涉险的。”
这抹柔情深藏心底,莫说别人了,就连他本身也没成心识到。
“庇护我,呵呵。”白玉茗冲阿谁地铺翻了个白眼。
她草草洗漱过,沉闷的趴桌子上睡着了。
“不幸的茗儿,这些天吃了多少苦。”白熹心疼不已。
莫染霜啧啧称奇,不敢想像面前这纯真敬爱的小女人竟然并非傻女阿弃,而是白知州的亲生女儿。不过她是个直性子的豪放女人,白玉茗搂着她软语报歉,她也就笑了,帮白玉茗清算了随身衣物并那些哄孩子的小玩艺儿,陪她说谈笑笑的出来了。
她那方才乐得发晕,这时候被冷风一吹,完整复苏了。
白玉茗呵呵笑了两声。
白玉莹、白玉格和白玉茗见了面,又惊又喜。
“茗儿,你清算清算东西,跟爹回家。”白熹叮咛。
赵戈指指大门,“慢走,不送。”
白熹感喟,声音也压得极低,“傻孩子,你是爹的闺女,这事并不难查。不拘你有甚么事,爹爹安然认下你也便罢了,越是推委,越是惹人思疑。须知越描越黑。”
“白大人。”赵戈客气的行礼。
赵戈白日看着冰山似的无情,早晨倒是很好说话,“你不擅下棋,那就玩别的。你会猜名字对不对?那你猜猜看,我这大名是如何来的。提示你一下,家父是京中一名闲散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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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茗非常抱怨了几句,“我晓得我下棋臭,可爹爹也太嫌弃我了。小时候我求您下棋,您老是不肯,甘愿给我糖吃。”
白玉茗装成傻女阿弃来的,没甚么行李,不过莫染霜很照顾她,这两天为了哄她,给她买了些风车、连环之类的小玩艺儿。白玉茗感念莫染霜的这份情义,要和她道别,便欣然承诺了,“是,爹爹稍等半晌,女儿去去就来。”
白玉茗语塞。
白熹笑,“小孩子吃糖多了不好,不过要和你下棋……”那你还是吃糖吧。
赵戈仰天大笑三声,“错了!家父为我取这个名字,不是甚么金戈铁马的意义,单单是他喜好这个字音罢了。他就是爱玩,想到别人叫他的儿子都要叫哥,便意气扬扬,轩轩甚得。”
白熹被赵戈留下,父女俩闲来无聊,应白玉茗的要求,下了两盘棋。到第三盘的时候,白熹说甚么也不肯了,“茗儿,爹爹教你读书。”
小白兔右腿上绑着布条,那布条白玉茗很熟谙。
“我跟你走。”白玉茗严峻的抓紧莫染霜。
“你做甚么呀,快下去……”白玉茗本能的往墙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