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钱悄悄拉了拉她,“金吾卫可短长了,安然起见,哪怕是背着人也别说他们的好话,好不好?”
白玉莹见幼弟幼妹这般孩子气,又是笑,又是点头。
她现在还抱着柱子不放,活脱脱一幅奸刁敬爱的小女儿状,娇憨动听。
白玉格恶狠狠瞪着陆千户,一把抓住白玉茗,“你也快走!这孙子目光热辣辣的,清楚没安美意!”
白玉茗脾气活泼爱混闹,白熹老是放纵她,常嬷嬷早看不扎眼了。
白玉茗心生警悟,溜下雕栏,一手揽住白玉莹,一手揽住白玉苹,低声催促,“五姐六姐快走,莫被这登徒子看了去。”把她俩推出四宜亭,让木香、秋香陪着她俩走了。
白熹歉意的道:“女眷们没见过世面,过分失礼,让陆大人见笑了。”说了两句客气话,厉声喝道:“玉儿还不带她们出去!”白玉格听不得这一声,忙拉了白玉茗快步分开。
“哪位是白熹白大人?”为首的一人神采傲慢的大声道。
陆千户大喇喇的站着,和白熹见礼时腰都不带弯一下的。发觉到有两道敞亮又猎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渐渐昂首,劈面是张少女面庞,年纪不大,还没有女人的娇柔娇媚,却雪团般刺眼,春光般烂漫,令人面前一亮。
沈氏还没来得及答话,白熹已经抄起戒尺了,看模样白玉茗要挨打。
白熹手里提着戒尺,气呼呼的仰起脸经验小儿子、小女儿,“若和买卖二字连上,另有何风雅可言?再美再好的东西沾上铜臭味,也就败兴了!”
白玉茗对劲,“哪怕我只比你大一天,乃至只比你大一个时候,我也是姐姐呀。行了,弟弟你别打岔,用心听我说话,我的志向大着呢……”
白熹在亭内,沈氏在亭外,伉俪二人同时呆了呆。
沈氏多方探听,晓得金吾卫此行确切对白熹没有毛病,便又办理起进京贺寿的事,决定带白玉莹、白玉茗同业。
白熹呆了半晌,高低打量白玉苹。
“到你们了。小七是姐姐。小七先说。”白熹笑道。
她这话中规中矩,说完,便含笑看向正津津有味吃点心的白玉格。
“是,爹爹。”白玉茗喜孜孜的。
白熹淡声道:“不过是个头发长见地短的女子罢了。陆大人此来定有告急公事,还请明示。”
“鄙人金吾卫千户陆齐。白大人有礼。”为首的人大大咧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