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尘和高鸿见她这般奸刁,又是点头,又觉好笑。
望着漫山遍野的黑衣人,白玉茗眼神茫然。
莫染尘这句随口说出来的话,传到正深思默想的赵戈耳中,不啻惊雷。
水灵灵的大眼睛泪汪汪的,似在无言控告。
很久,赵戈缓缓将发钗插到她发间,“获咎了。”
也不待别人答话,她抢过莫染尘手中的尖头树枝便兴冲冲的大显技艺,恰好有个兵士手中提着尾鱼,便抛了给她,她拿在手中,未几时便纯熟的把鱼内脏剥了出来,洗好了,生火架在火上烤。
莫染尘、高鸿等人虽不明以是,但平日从命惯了,忙一起跟上。
赵戈无语半晌,招手叫了两个黑衣侍从过来,“送她归去。”
莫染尘心中不忍,蹲在地上细心查抄,“这是烤架,这是吃剩下的鱼骨头,这是剥出来的鱼内脏,这树枝如此锋利,定是用来剥鱼的……”
赵戈冷静无言,自白玉茗头上拨下发钗。
事关严峻,想让他不搜身是不成能的。也不能吵吵着让女人过来,明因寺倒是有女人,但若叫了寺里尼姑过来,认出她底子不是阿弃,那岂不是本身找死。
白玉茗眼睛亮了,一迭声的道:“是呀是呀,我就是用阿谁剥鱼的。我可会剥鱼了,真的,不信我剥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