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嫔现在圣眷正隆,加上皇后又护着她,宫中无人动得了她,现在本宫势单力薄,恰好能够与她相互搀扶!”嘉妃深吸一口气道。
“姐姐不必如此,正如姐姐所说,我们一同逃命便是缘分,mm岂能弃姐姐于不顾,受点伤不碍事!”魏凝儿笑道。
“敏若,你真是胡涂,你怎能让你阿玛做出这等事来,若不是皇上正巧让本王查此事,本王又有所发觉临时压了下来,只怕此时他早已被抓了起来。”和亲王看着娴贵妃,语中带着指责之意。
嘉妃却道:“此番姐姐能保住性命,皆是mm护着姐姐,mm拯救之恩,姐姐定不会忘,mm放心,待回了宫,姐姐便让人给mm调制去疤的凝露。”
“暮云,你当即去奉告我阿玛,让他不必担忧,不管任何人问他,皆不要承认。”娴贵妃对暮云叮咛道。
“还愣着何为,送客!”娴贵妃低喝一声便进入了寝帐当中。
“嘉妃娘娘吉利!”
“是!”暮云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那冰若呢,你可曾有发明?”嘉妃随即看着冰若问道。
“是,奴婢辞职了!”冰若说罢,便去换上了自个的宫女服,分开了。
娴贵妃深吸一口气道:“就不能找替罪之人吗?”
冰若悄悄点头:“不是……奴婢跟上去才发觉是暮云!”
“mm伤势如何了?”嘉妃一进帐便急声问道。
“但愿如此!”娴贵妃微微点头,正欲叮咛暮云歇下,却听闻外头有了响动。
“是!”暮云应了一声,疾步出去后,半晌又返来了,身后跟着一人,看模样仿佛是镶黄旗的士卒。
就在此时,外头却想起了侍卫们的存候声。
“敏若!”和亲王不由有了恼意。
魏凝儿闻言,堕入了深思当中,娴贵妃……真是好大的胆量,为了断根异己,竟然铤而走险。
出去的是两个士卒打扮的人,待得她们将头上的蓝帽取下后,嘉妃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这是在恐吓mm,那里有那般的严峻!”魏凝儿心中天然晓得自个的伤势还是严峻的,可她见嘉妃仿佛非常自责,岂能再说甚么。
“弘昼此人柔嫩寡断,若本宫一向苦苦相求,他倒是拿不定主张了,本宫如此做,他才会下决计帮本宫!”娴贵妃笑道,她对和亲王但是极其体味的。
“敏若,本王不是阿谁意义!”和亲王急声道。
“启禀娘娘……奴婢一向谨慎翼翼的跟着那人……直到瞥见他进入了和亲王的帐内,便再也未曾出来了!”婉清回道。
本日回到营地内,魏凝儿寻了个机遇便悄悄让冰若来找嘉妃,只是以次来围场,她们身边只带了贴身的主子,除此以外再无别人,魏凝儿怕嘉妃人手不敷用,这才派了冰若来。
“嗯!”嘉妃微微点头,随即对冰若道:“天快亮了,你先归去歇歇,待你主子起家了,你便将这些事儿奉告她。”
“娘娘!”暮云闻声进了帐来。
待魏凝儿用了膳后,冰若便将昨夜所产生之事一字不漏的说与了她听。
“嗯……伸谢的话我也未几说了,定然会记在心中!”嘉妃说到此微微一顿,随即低声道:“冰若可将那事奉告mm了!”
“和……和亲王!”娴贵妃微微有些吃惊,随即回过神来,对暮云道:“暮云,守好帐门,莫要让人出去。”
见和亲王竟然身着士卒的衣衫而来,娴贵妃便知他有大事要找自个,并且是与本日之事有所关联的。
“暮云,快去瞧瞧!”
“启禀娘娘,她去了镶黄旗的营帐,与一将领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奴婢没有听清他们说了甚么!”冰若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