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听闻,魏朱紫与若研情同姐妹,现在若研有了如许好的归宿,想必魏朱紫定然欣喜若狂吧!”娴贵妃端着茶杯,淡淡笑道。
“娘娘,嫔妾的姐姐能成为娘娘的弟妇,是嫔妾家属之幸,是嫔妾姐姐之幸,也是嫔妾之幸,嫔妾喜不自禁!”舒嫔仿佛非常冲动,一脸潮红,站起家来,朝皇后行了个万福。
“主子,奴婢去搬椅子!”冰若当即道。
“嗯,不必管了,都归去吧!”魏凝儿叮咛道。
“小主说的极是!”冰若拥戴道。
魏凝儿秀眉微皱,颤抖动手接过了饼,放到嘴里,随便嚼了几下吞入腹中。
平安悄悄的日子老是有民气中不利落,非要闹得民气惶惑才肯罢休。
世人见皇后欢畅,免不得顺着她说了好听的话,好久后才各自散去了。
“小主,这是崔嬷嬷给您的!”小易子将手里的瓷瓶呈给了魏凝儿。
“出了何事?”魏凝儿见她殿内的主子们都涌了出来,当即问道。
她还曾记得,慧贤皇贵妃薨之前,皇后娘娘与皇贵妃在承乾宫中密谈了好久,当时魏凝儿领着众主子侯在了外头,有些话便传入了她的耳中,端慧太子之死与慧贤皇贵妃是脱不了干系的,让魏凝儿心惊与不解的是,皇后娘娘竟然未曾奉告皇上,也并未对于皇贵妃,须知,此事如果究查下去,皇贵妃身后只怕是不得善终的,就连高家人也会遭到连累。
平安稳稳的过了几日,便到了三月里,是夜,魏凝儿睡意全无,春日里,气候和缓,她便让冰若与青颜陪着到了院中,夜色很沉,像是染了墨普通叫人透不过气来。连悬在宫室外的大红宫灯也忽暗忽明。
“小主,大事不好了,秀朱紫脸和脖颈上红肿一片,长满了红点,其痒难耐,又哭又闹的,奴婢瞧着是要召太医了!可秀朱紫尚在禁足当中,奴婢……”清竹有些难堪的看着魏凝儿。
这林佳拂柳当初害公主,又与慧贤皇贵妃一道给她使了绊子,害她一辈子困于宫中,她恨拂柳,可现在拂柳有孕,魏凝儿不会找她的费事已是万幸,岂会帮她。
“舒嫔不必多礼,后宫嫔妃与本宫一道,都是皇上的人,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不过,今后你与本宫的干系倒是深了一层!”皇后很对劲舒嫔的机警,似有深意的说道。
“小主您……”小易子抬开端,正欲谢恩,却被魏凝儿脸上那一颗颗红点给吓住了。
两人筹办安妥后,魏凝儿刚躺到了床上,便闻声殿外头想起了一阵嘲杂声,半晌后便听到屋内的冰若恭声道:“奴婢给秋嬷嬷存候!”
“是,小主!”小易子见魏凝儿神采间有了急色,心知此时势关严峻,当即跑了出去。
“好,你下去歇着吧!”魏凝儿笑道。
嘉妃闻言,冷哼一声道:“mm现在攀了高枝便将姐姐给忘了吧!”
魏凝儿闻言舒了一口气,看着皇后,眼中暴露了感激之色,皇后淡笑着点头,表示她放心。
“天竺葵……”魏凝儿喃喃自语,无缘无端的,梁明决然不会拿走这花,除非是出事了,一想到清竹说秀朱紫脸和脖颈上长了红点,且其痒难耐,魏凝儿心中一个激灵,顿时明白了。
“冰若,你过来!”魏凝儿悄悄招手,事到现在,她也只能信赖身边的主子,这些日子以来魏凝儿也细心察看了,对冰若与小易子倒是有些放心。
“小主,喝水!”冰若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宫中喧华的声音让魏凝展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她昏昏欲睡之时,却被冰若给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