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猝的摇手道,“奴婢谢少奶奶给奴婢上药,只是这药膏是公主赏赐给您的,奴婢不敢用。”
这舒痕膏因为是颜容公主几次三番催促的,那日辛若差人将雪花膏送来时天气已经晚了,她便让她拿下去收好的。
现在辛若烫伤了她,也赔罪道了歉,就连颜容公主犒赏的药膏都拿出来给她,她还回绝起来,未免太不将辛若放在了眼里。
辛若见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就怕王妃心软呢,不然她也不消演这么一出戏来戳穿她,这会子周妈妈被抓的动静该传遍王府了吧,不晓得待会儿会有谁来瞧好戏。
那边墨兰和紫兰搜出来一个好大的承担,也没交给辛若,直接就递到王妃面前,打了开来,内里很多的好东西呢。
辛若攒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将手里的芝兰珠递到王妃跟前,“母妃,冬荷是因为偷拿了母妃送给辛若的簪子被抓到,以是才咬舌他杀的。”
辛若顺手拿起一个镯子,惊奇的瞅着,眉头紧蹙,“这个不是四婶的么,如何在周妈妈屋子,另有这个不是六婶的么。
就见辛若转头对王妃道,“母妃,那日辛若去皇宫时,颜容公主就将这盒子舒痕膏教给了辛若,说是内里被人下了毒。
颜容公主与她无冤无仇,她为甚么关键她,害了颜容公主不算,还要拖她和辛若一块儿下水,气的王妃一拍桌子。
辛若见她反应这么狠恶,可不是晓得这舒痕膏里添了毒么。
这个发簪,我仿佛在二婶头上见过,二婶,这是不是你的?”
辛若听了嘴角微弧,点点头赞美了周妈妈两句,笑对王妃道,“这是母妃送我的,款式也是我喜好的,我应当长戴着才不枉母妃的一番美意。”
“母妃,她在颜容公主的膏药里下毒,差点害了娘子和您,还扳连了半月坊的名誉,羽儿要将她交给半月坊老板措置。”
王妃蹙了蹙眉头,周妈妈毕竟是她身边几十年的妈妈了,交给半月坊她还能有命在么。
说完,轻视的瞅了眼辛若,那话那眼神可不是说辛如果个妒妇,容不得展墨羽身边的丫环吗。
紫兰点点头,福身缓慢的就出了王妃的屋子。
“羽儿院子如何老是死人,死的还都是羽儿的贴身丫环,王嫂,羽儿身边现在连个贴身丫环都没了呢,你也不帮着找两个。”
紫兰赶紧着摁住了周妈妈,“周妈妈就别回绝了吧,常日里奴婢受点小伤都是少奶奶帮着上的药。
周妈妈瞅着舒痕膏的盒子,眼神闪了闪,看着辛若不要钱的特长挖出来一半就要往她手上抹,吓的周妈妈不管不顾的就收回击。
王妃也蹙起了眉头,周妈妈今儿是如何了,方才她正跟辛若说着话,她俄然就端了茶水上来,还接了话。
可拿这么贵重的金饰赏可就是不平常了,另有这金饰明着就是二太太的,她否定做甚么
辛若正要点头,那边三太太就阴阳怪气的道。
王妃夙来风雅,如何送给辛若这么一根破簪子,之前也没见王妃戴过啊,因为这么根簪子就害了一条性命,真是……
三太太瞅着那款式普通的簪子,从鼻子里呲出来一声。
二太太她们来时,已经没见到周妈妈了,屋子里非常的安静。
隔了一日才送去的,这会子舒痕膏里被下了毒,不是她还能有谁!
摇点头笑着,“怕是看错了吧,如何会是我的,我的簪子在打扮盒里好好的呆着呢。”
您的手又是我们少奶奶烫的,您今儿要不让少奶奶给您上药,转头她早晨该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