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紫兰两个有些不信辛若了,她能救将近死的跃王妃,自个儿却病成这副模样,莫非真是医者不自医?
辛若见紫兰和墨兰两个大有她不吃就强灌的架式,内心有些发虚,她这会子还病着呢。
吃完后,辛若又靠着大团花迎枕上眯着眼睛养神,想着昨晚的小伤寒如何就这么严峻了,看来这副身子还是太虚了,得好好补补,不然今后有个感冒感冒的不是要她的命吗?
我们早晨闲着也是闲着,都给女人绣帕子,我跟紫兰两个每天早晨绣一条,另有荷包,过两日奴婢再去找白大总管要些料子来,也绣几百个放哪儿备着……”
墨兰听了,举起手里的绣棚子笑道:“这是给女人绣嫁奁呢,大女人嫁给定远侯世子都绣了好些东西,女人可不能落了她去,先备着,省的到时急。
紫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辛若,决然反对道:“不成,上回女人就是不吃药病才没好透,这回的药必然要全都吃下去,一滴都不能剩下。”
可惜不能卖了,可如果然卖她也舍不得,不过她别的另有两个镯子,如果想卖的话倒是能够考虑考虑。
说完,两人约好的似地连眼睛都不瞄一下辛若,端碗的端碗,掌灯的掌灯,忙活去了,留下辛若瞄瞄这个看看阿谁,晓得这估计已经是极限了。
三姨娘脸上就有了些笑容,但还是忍不住责备两句,“昨儿可吓死姨娘了,今后睡觉前可得把窗户关严实了,不准依着性子来了,今后有甚么事得先奉告姨娘,不准瞒着。”
辛若连续吃了好几个蜜饯才把嘴里的苦药味给除了,歪着个脖子想了个别例道:“你们今晚就把药全都制成药丸,我吃着就不怕苦了。”
来由足着呢,“女人好好养身子,今后少不了女人脱手的时候,等福宁王府下了聘送了尺寸和模样来,姑爷的衣服可都是要女人亲身脱手的,奴婢们就是想帮都不成。”
辛若拽着姨娘的手,摇摇摆晃道:“姨娘屋里有书没,借我两本瞧瞧吧,不然我老呆在床上闷的慌。”见三姨娘暴露欣喜的神采,辛若忙又加了一句,“诗词歌赋就不要了。”
这两天床榻旁的窗户一向都关着,就是开着也就一小会儿,还拿屏风给挡住了,辛若都有种下狱的感受了。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法,墨兰去了外间端了米粥进屋,奉侍辛若漱了口后服侍辛若吃着,固然白日里喂了几次,可哪顶饱啊。
她们还是决定听陆程医的话,人家但是中规中矩的太医,比三女人可靠多了,不睬会辛若的话,连着摆手道:“女人还是老诚恳实的吃药吧,有蜜饯压着也不是很苦。”
在床上待了整整两天,那两本扭扭捏捏无伤风雅的小说都快让辛若给翻烂了,嘴皮也快磨破了。
辛若如果不会点如何成,便苦口婆心的劝道:“诗词歌赋还是应当学一点,免得嫁进王府被人小瞧了去,要大夫人找人来教你是不太能够了,等过十天半个月你身子好了,姨娘再帮你补上。”
就算好的也拗不过她们两个啊,辛若俄然就有种处于弱势的感受,她们两个竟然以众欺寡啊,辛若憋着嘴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我吃还不成么?”
三姨娘被辛若弄得有些有力了,二女人四女人常日里的就爱那些个诗词歌赋,如何到她这儿了就全抛开了不消,固然是与福宁王府定了亲,可传闻世子爷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啊。
女人再怕吃药也不会拿自个儿的命开打趣,便和墨兰筹议了一下,这才让步:“先吃三天,今后的都制成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