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渔这才放下书来,伸了个懒腰,好戏要开锣了。
花璇本身倒了一杯茶水,又给了毕苟一杯,笑道:“放心,咱蜜斯泡茶向来是三道水,做事也一样,二蜜斯你就放心等着吧。”
在朝中为官这么多年,一步步坐上左相的位置,他手中殛毙的人数不堪数,杀的人多了也就麻痹了,往上爬得久了也就爬出了惯性,总想着要去到更高的处所。
他自生下来便是万千宠嬖于一身,方向阴柔的面孔让他独具魅力,京中的女人只看脸也是会对他有几分好感的,将来不出不测,也能够结一门举足轻重的婚事。现在的流言纷繁却让女人们避他而远之,傅怜南与京中名媛们相聚时,或多或少提起过想为傅启明结一门婚事的筹算,想借此停歇流言,但可惜的是,以往恨不得挤破头也要挤进的傅家朱门,现在却无人敢问津。
傅问渔点头让她下去,有关别人的奥妙她不想探听,听多了是承担,要为别人而心生怜意,这些东西,过分沉重了。
这一骂换来的是傅崇左的一脚重踹,三角眼瞋目而视:“三月以内你如果找不到治好你的药,就给我滚去末族,永久不得再回傅家!”
可自从有了傅问渔,自从她进了这望都城,全部望都城的风都变了,变得像是索命的利爪,阴魂不散地跟在他身后。
“你还笑,我这也是没体例了才来找你。”傅怜南捶了他胸口一拳,不似奖惩反像撒娇,她本就生得都雅,不然也不会在京中有些艳名,这撒娇的模样便能让方景阅看着舒心。
谁情愿自家女人守活寡不是,又不是大家都如傅家这般绝情,只图好处不顾女儿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