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品泉当然晓得傅怜南的话是甚么意义,傅问渔是来替傅怜南铺路的,如果真是本身对傅问渔做了甚么,只怕依着傅怜南的手腕本身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因而她吓得仓猝跪下来告饶:“长姐,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信赖我!”
傅问渔便也浅笑:“多谢长姐,只是……”
傅怜南眼皮一跳,拉过傅问渔的手悄悄拍了拍,柔声说道:“五妹这是那里话,阅王爷的婚事岂是想退便能退的?四妹的事,交给我就好,五妹你就放心肠等着嫁畴昔吧。”她说罢,像是为了宽傅问渔的心一样,又加了一句:“四妹不知改过,家法服侍,棍杖三十。”
下人很快拿来了长凳和棍子,得傅怜南一声令下,将傅品泉按在长凳之上,抡着棍子便是痛打起来。傅品泉的叫声像是杀猪一样,嚎叫不止,又哭又骂,像是怕她说出甚么不该说的话的一样,傅怜南又让人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一时之间,院子里尽是闷棍打在她屁股上的声音,她满头盗汗,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