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早上去了傅夫人房中讨情,我在内里听着哭得但是惨痛了。”花璇与傅问渔同坐在桌上吃着早点,搅了搅碗里的米粥随便说道。
“我料她这个时候应当是在阅王府。”
大哥啊大哥,那傅问渔对你来讲,又是甚么样的人?
阅王府。
方景阅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瞧着傅品泉因为孔殷而通红的脸庞,不知想了些甚么,最后倒是让下人送了傅品泉归去,既没有承诺,也没有不承诺。
“哦,我大哥?”方景阅听到是方景城时终究有一丝兴趣,他的大哥又要做甚么呢?
看着花璇难堪的神采,傅问渔笑道:“你信不信,你家少主在等我?”
城王府与傅问渔设想中的有些不一样,这里没有半点受宠皇子府邸应有的贵气逼人和都丽堂皇,反而尽是肃杀和森冷的味道,不像住处,更像牢房。
“我要做甚么,城王爷不是很清楚吗,不然又何必决计在此等我?”傅问渔落子,微微一笑,在飞雪角亭里,如一朵不应时宜绽放的花蕊,带着幽然的暗香,那香味一及身,便会令人陨命。
傅品泉果如她所说的,操心吃力地不肯去做一个明知是死路一条的阅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