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渔转向胡子斑白的太医,一点寒光攀上她眼角:“太医您但是叫周明功?”
傅怜南的目标很明白,只要傅问渔还在这里,她就没有机遇用力往她身上倒脏水,因为不管甚么样的罪名只要到了傅问渔嘴里都会被化解。只要把傅问渔支开,让傅问渔不能为本身辩白,才气由着她们诬告!
“这是老臣私事,不知傅蜜斯问来何用?”周明功咽了咽口水,在天子面前被人揭这类短,实在有碍今后出息。
她细思半晌,松开方景城一向紧握着她的手,冲他投去一个放心的浅笑,缓缓跪到了天子脚下,行完礼,抬开端,声音安稳:“回皇上的话,陈侧妃所怀的乃是皇室血脉,受皇上龙恩庇佑,岂是会为臣女一个小小女子所惊?并且皇上恩泽天下,四海升平,陈侧妃更是得皇上圣旨才嫁给阅王爷,若说是臣女惊吓得陈侧妃滑胎,岂不是在说陈侧妃心中皇上您的隆恩还敌不过臣女之威?能说出此等谬论之人,方是真正包藏祸水的!”
方景城忍不住浅笑,看来傅问渔在山坡小庙里看的“经籍”派上用处了,本来他还筹办如果傅问渔对付不来,他要拿这事说一说的。
我敬爱之人……
这番马屁拍得的确不露陈迹,拍得高深奇妙,如果再有人说陈侧妃滑胎是傅问渔吓的,那就是说天子的本领还没有傅问渔一个小小庶女的大,敢说这话的人都是在找死!
傅问渔耻笑一声:“长姐此话风趣,你先说是我的舞惊吓到了陈侧妃才让她吃惊滑胎,可本日最后一舞是你叫我下台为皇上进献的,并且与我同舞的人乃是城王爷和沈国师,依着长姐的话,是不是我们三人都该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