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落落风雅地上前给太夫人施礼:“罗氏十娘,给太夫人存候!祝您福寿安康,万事顺意!”
她姐姐却皱了皱眉,难堪隧道:“毕竟是在别人家做客……你如果实在是想放鹞子,回家了让你放个够。”
“真是难为你了!”太夫人拍了拍十娘的手,一旁有人笑道,“还是大太太教女有方,姊妹们亲亲热热一团和蔼。”
给大太太施礼的时候,她望着五娘和十娘目光俄然一亮,笑道:“是五蜜斯和十一蜜斯吧?前次我回娘家了,没见到,这回我们可要好好聊聊!”
甘家的七蜜斯和十娘差未几的年纪,悄声对姐姐道:“难怪大师都说丹阳县主好玩……等会能够去放鹞子了!”语气里带着几丝镇静。
五夫人嘻嘻笑,拉了太夫人的手:“那我们等会去园子里放鹞子?”
太夫人笑眯眯地点头,望着大太太,“你真是有福分。”又问十娘,“前次如何没有跟着你母亲一起过来玩?”
有穿戴杏黄底团花锦衣的苗条男人走出去:“请夫人们点戏。”说着,微微低头,拱手将烫金帖子献上。
林蜜斯几人也掩袖而笑地坐了下来。
本来是徐家的五夫人、定南侯孙康的女儿孙氏!
mm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一向追着五夫人。
大太太忙上前行了礼。
思忖间,太夫人已携了大太太的手:“如何现在才来?就等着你开席了!”
太夫人又向她举荐其她的人。
三夫人指导着大师进了北面的配房,一阵客气后,世人按年纪两两坐了,太夫人天然和那郑太君坐到了一起,大太太则和年纪最轻的甘夫人坐到了一起。
“好!”那女子大声地应着,大大的眼睛笑成了弯玉轮。
太夫人就点了她的额头:“你一个女人家,跟着他疯甚么?”语气里并没有指责,只要宠嬖,“今后再不准去!”
饭后,大师移到西敞厅喝了茶,然后才去了点春堂。
十一娘细心地打量她。
“也是!”五夫人笑道,“你总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关在家里读誊写字、作画吟诗。”又道,“要不,我们等会去太池旁玩去。明天风大,恰好放鹞子。”
“要不如何姓了孙呢!”黄夫人在一旁打趣道。
五娘笑着给五夫人回礼,十娘却笑道:“我是十娘。”又指了身边的十一娘,“这才是十一娘。”
林夫人五十来岁,面如满月,看上去非常和蔼。
一行人进了花厅,劈面摆了几张黑漆四方桌。桌上用甜白瓷的盘子供了味道苦涩的香橼、菠萝等物,墙角高几上摆了鲜花、盆景,敞亮的八角琉璃灯照着如镜般的曼砖,反射温和的光芒。
林夫人还了礼。
“这位是忠勤伯府甘夫人……”
忠勤伯,姓甘,徐家三夫人的娘家人?
那女孩子不过十5、六岁的年纪,身材高挑,曲线小巧,肤若初雪,眉如远黛,乌黑的青丝绾了高髻,并排斜插了两朵赤金镶青金石珠花。
大师笑着分主次坐了。
五夫人和林蜜斯是表亲,和其她几人也不陌生,大师见过礼,太夫人就号召大师退席:“……好早点听戏。”
甘家还来了两位蜜斯……俱是些年青貌美的。特别是林家那位五蜜斯,穿了件月红色衣裙,姿容秀逸,婉约如月,仿若画上走下来的仙子。和五娘的素净、十娘的明丽,乔莲房的美好一时瑜亮,让独一没有带蜜斯来的永昌侯黄夫人对着太夫人啧啧奖饰:“可惜二夫人没来,要不然,画幅群美图,到是一时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