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将孩子放进摇篮里,腰又一阵酸疼,灵儿看出她的不适,扶着她坐下,然后给她捏捏腰,“奴婢已经给您筹办好了药浴,您好好泡泡去去寒气。”
看到萧懿把女儿抱在怀里,一脸疼惜的逗她笑,沈静姝的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想起萧懿打消妍琦的满月酒,又让她做天井打扫,沈静姝冷酷的从萧懿手里将孩子抱过来,“王爷这么晚了来做甚么?”
“这算甚么功德,你这是笑话我得不到王爷的心,连个身子王爷都不肯碰一下?”郭宛凝看着凝秀瞋目而视,忿忿说道。
凝秀看着郭宛凝的神采气的一阵青一阵白的,想着这火候也差未几了,便开口说道:“您为了和王爷在一起做了那么多事,王爷也未曾将您放在心上,现在王爷或许就要没了,您可要好生筹算才是。”
灵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扑通跪在地上,哽咽道:“王爷,明天您就算杀了奴婢,也先请听奴婢把话说完。”
沈静姝没有说话,本来萧懿从郭宛凝落水后就一向待她不错,可这会子萧懿的话听起来又像是针对郭宛凝的,沈静姝实在不解。
“因为我是你的老婆,而你只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灵儿,别说了。”沈静姝禁止。
凝秀吓得跪在地上,声音微颤,“奴婢不敢,请郭妃恕罪。”
既是疆场杀敌立下赫赫军功的铮铮男儿,又能蜜语甘言柔情似水,她郭宛凝正被萧懿萧瑟这,碰到如此把她看的跟仙女儿似得刘泽安,岂能不动心。
沈静姝没有说话,身材老是酸痛的弊端连一月未出门的郭宛凝都晓得了,萧懿却一无所知。如果萧懿内心有她的话,如何会重视不到。
“可你还是如许做了,不是吗?”沈静姝淡淡的反问,然后不等萧懿答复便走出房间。
“我帮你。”萧懿从沈静姝手里拿过梳子,天然的轻抚沈静姝一头青丝,渐渐的从上而下梳着,“你的头发真好。”
“是我不好,是我让你接受了这么多的痛苦,我是个不负任务的夫君和父亲。但是姝儿,你也替我想想好不好,因为你,我已经落空了一个孩子,我需求时候来平复的我心,你懂吗?”
沈静姝表示灵儿不要再说下去。
郭宛凝嘴上如许说,但实在她内心也对那刘泽安几次偶遇时的蜜语甘言说的心动了,那刘泽安年纪虽大了些,但因着整日舞枪弄剑,倒也结实得很,看起来倒也不显老,何况那可情话说的还是能让任何一个女子春情泛动,再一想肃王爷一向萧瑟她,内心免不得感觉那刘泽安是个柔情郎。
郭宛凝立足,一只手按着桌角,眼神凌厉,说道:“都怪我,如果晓得肃王爷他是个短折鬼,当初说甚么也不会设想让他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你病了?”
“为甚么?”
“行了,灵儿不要再说了。”沈静姝呵叱灵儿,转而向萧懿说道:“王爷请回吧,我要歇息了。”沈静姝现在已经连妾身都不说了,她内心抱怨萧懿,抱怨他的不信赖。
沈静姝含笑,没有言语,灵儿说的她又岂会不知,只是她就是甘愿如许等着萧懿返来。
灵儿将一件披风披在沈静姝身上轻声说道:“王妃,您的身子已经不能再受寒了,从速回屋去吧。”
莫平走过来,悄悄在沈静姝跟前说道,“王妃先上马车。”
“王妃,王妃,不好啦。”刚才出去为沈静姝泡茶的灵儿镇静的跑过来讲道:“我刚听到仿佛是郭朗大人派来的人偷偷给侧王妃说王爷中了毒,让侧王妃早作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