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呀。今后你相公如果不听话,你就亮出拳头弹压。”
“我也是这么想的。”顾令娴附和的点头。
浅夏就嘲笑:“先斗倒白姨娘,如果顺利的话,接下来就是狄夫人了。”
顾令娴张大嘴:“我的天啊!这也太操心机了吧?”
聂其仰骑着高头大马,穿戴不俗,又一脸严厉正气,一时也唬住了很多人。
“站住,十足给我站住!”聂其仰假模假样的取出一块牌子,归正笔迹不清楚,晃了两晃:“京府官差在此,谁敢妄动。”
正说着,聂其仰把人都带过来了。一大群吵吵嚷嚷的,银杏树下顿时热烈了。
顾令娴拍拍她肩:“怜悯!”
浅夏就笑指朱家村民道:“这事也不难。能盗窃神像的,必是四周村民。不然谁晓得朱家庙有木雕神像呢。找他们问问,四周有那些地痞恶棍对得上卖家的长相就行了。”
聂其仰看看四周,问:“这里离荒寺有多远?就是有一株银杏树的那座荒寺?”
本来这外埠客商前些日子放出话,请同业留意想买一妾。因而就有卖家来跟他联络,说有少妇获咎了婆婆,将要被卖掉。只要十五两银子。但少妇本人不知情,会哄她暂回娘家躲婆家肝火。骗上船先别惊扰她,免得少妇哭闹,船开远了再脱手。
“得,你也别说我。你呢?你们家没给你议亲?”
客商买妾,陈某就见财起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不过,也就骗了十五两银子。
顾令娴就想起前一阵都城传播了不久的有关屈默的传言,恍然:“哦。但是,流言不是破了吗?”
客商远远见了一面,看到长得美又这么便宜就痛快付了钱。夜里,卖家将少妇奉上船,伶仃留在舱里。客商又偷偷看,温馨又斑斓,非常隔心。
聂其仰甩开他,问:“如何回事?”
“狄夫人?她也太痴心妄图了吧?”
“本来倒只是妄图罢了,这不就开端前期辟谣吗?先泼脏水。”
骆凛耳朵尖,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一头黑线。
“这,这个……”客商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
至于朱家村人,也该是去找陈某赔钱。是陈某偷偷将神像运到船上冒充美人,与客商无关。
聂其仰磨牙:“这有何难,等官府发下签文缉捕归案。”
等船过百里后,进舱一看,倒是个木雕神像,才惊觉被骗了。
顾令娴看一眼中间的骆凛,抬高声音:“太尉府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一个说。”聂其仰感到这里头还是有猫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