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人,这是我的女儿。”宁贺说道。
宁仪嘉点点头,她才是宁府端庄的嫡女,今后定是三媒六娉,八抬大轿的风景大嫁。
为了这件事,我还跟你爹呕了几天的气。”
“仪韵啊,来给邢大人见个礼。”宁仪韵说道。
苏芝如和宁仪韵在秀兰院讲着话,漪兰院里,宁卢氏和宁仪嘉也在屋子里说着梯己话。
如果能升官,你爹就是从三品的高官了,四十岁的高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宦途一片光亮啊。”
该吃晚餐了。
“见过邢大人。”
“有,”宁卢氏搂了搂宁仪嘉的肩膀说道,“你爹不是看上了他上峰光禄寺卿阿谁缺吗?这个缺但是个从三品的官位,你爹想把那小贱人送给定安侯做妾,好让定安侯支撑他得这个位置,恩,起码也要得了他的默许才行。”
秀兰院中,宁仪韵和苏芝如说了一会儿话,天气就暗了下来。
秀兰院偏僻,去厨房要走上一段路,比来,宁仪韵都让苏芝如留在秀兰院里歇息,本身去厨房取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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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仪嘉又想到了宁仪韵精美非常的五官,婀娜多姿的身材,另有举手投足间不晓得从那里来的风情。
宁贺正和一名身着官服的男人,走在花圃的鹅卵石小道上,看到宁仪韵,就向她招了招手。
“可不就是?贱人生的小贱人,得了妆花缎,也不过就是件送人的礼罢了。仪嘉,你可犯不着为了这些事情不欢畅,”宁卢氏说道,“她是个丫环生的庶女,你是官宦人家的嫡蜜斯,现在你们以姐妹相称,住在一个宁府里,等你俩出阁以后,就是一个云,一个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宁卢氏呵呵一笑,搂住宁仪嘉的肩膀说道:“不过这回,这妆花缎必然是给你的。”
“娘,你莫不是用心讽刺我的?定安侯这类身份,都城里多少公卿世家的女子、高官权贵的女儿都惦记取呢。
只是能够吗?
现在她们是宁府的姐妹,今后的日子便有天壤之别,她又何必在边幅上胶葛?
宁卢氏说道:“不试一试如何晓得?如果不成再说。你感觉如何?”
“娘,您说得对,是我没有想明白。”
说不定,另有皇亲国戚策画着把女儿嫁到定安侯府,”宁仪嘉吃紧说道:“我就算是嫡长女,但是爹只是五品的官职,这身份那里够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