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容琛轻声道:“芙儿……本王……”话未说完便被萧青芙打断道:“我晓得你想说甚么,你若真的不想瞥见我,等你伤好了,我便分开金陵,然后隐姓埋名,在你有生之年定不会听到任何有关萧青芙的事,如答应好?”沐容琛缓缓闭上双眸,一言不发,双手紧握。
萧青芙见他紧闭双眼,自知现在不管她说甚么都无用,便起家莲步轻启,迈步而出,随即将房门掩上,唤来李麟,低声问道:“李麟,你说实话,王爷,王爷他是不是当真没得救了?”
萧青芙正欲启口,俄然被远处传来的喊声打断,道:“不好了,不好了,王府被雄师包抄了!”
秦宇轩尚未答复,只见李麟几人俯身抱拳,齐声道:“王妃,王爷有难,我们几人毫不独活,大不了和他们拼了!”萧青芙斥责道:“拼?拿甚么拼?莫非你们想造反吗?”话音刚落,前厅又有一仆人急仓促的朝他们跑来,道:“王妃,内里有位自称是刑部尚书的大人说,说……”萧青芙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忙呵叱道:“说甚么?别吞吞吐吐的!”
秦宇轩道:“芙儿,你叫我们都分开,莫非此事,你想一人承担吗?”
秦宇轩与顾潋柔迈步紧跟步队,深怕一分开王府数丈,萧青芙就要被上刑,一向跟到紫禁城东城门,因为没有令牌和手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青芙进入紫禁城,而他却没半点体例。
凌珏假装不耐烦的模样,道:“这钱克扬当真是陈腐。徐熙,还不快将他传出去!”徐熙道:“皇上有旨,传一干人等上殿见谏!”
凌珏道:“忠义侯,大殿之上不得无礼,萧丞相是国之栋梁,朕就当你是丧子之痛才如此妄言,下不为例!”
萧青芙起家扶着沐容琛,将玉枕平放,让沐容琛平躺在床,头悄悄靠在玉枕上,拿过一旁热毛巾轻拭他额头的汗迹,一面说道:“等你好了,我再奉告你一千年后的天下究竟是如何样。”
李麟、侯乃文、腾翼、卫烨之四人齐声喊道:“王妃!”
凌珏不想众目睽睽下鞠问萧青芙,道:“钱克扬,朕是让你去将沐容琛请来,人呢?”
钱克扬迈步进殿,叩首道:“老臣钱克扬叩见皇上,吾皇万岁……”话音未落,便被凌珏打断道:“行了行了,人呢?”
萧青芙不予理睬,兀自说道:“你们好好庇护王爷,轩哥哥,放心,我没事,你先和柔儿归去,等此事一了,我自会归去,至于明天‘萧福记冰室’开业一事,等我返来,再重新选个良辰谷旦。”说着,迈步没入兵士步队中,不给秦宇轩几人任何说话的机遇。
钱克扬深思:“她如何晓得皇上千叮万嘱必然要她安然无恙带到殿上,说要亲身鞠问,也不知皇上与她有何不成告人的奥妙,这女人都是红颜祸水,她都已经不是睿王妃了,睿王还为了她犯下如此弥天大错,现在竟然还昏倒不醒。”微一沉吟,旋即道:“都停止!”话音一落,双便利停下罢斗。正欲表示兵士上前缉拿萧青芙,只见她迈步上前,挥手表示道:“不必扰烦尚书大人,要去哪儿?本蜜斯自会前去。”
萧青芙刚一出厅,便听到大门处有人正在大声呼喊着:“睿王,快出来接旨,如果再不出来,老夫便挥军闯出去了!”钱克扬抬眸紧盯王府大门,右手紧握黄色玉轴,深思:“雄师包抄王府已有半柱香的时候,但是睿王迟迟未现身,听闻睿王身受重伤,莫非也已不治身亡?”沉吟半晌,正欲启口再喊,一抹淡紫映入视线,耳畔传来女子的声音:“何人在王府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