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顿时就好了。”周朗如梦初醒,深深自责,小娘子还冻着呢,如何就被迷的晕了头呢?
“不消了,地龙烧的热,床上不冷。”静淑红着脸道。
吻到她娇喘微微,周朗不得不罢手,毕竟明天不是能够纵情的日子。静淑却胆量大了,晓得他现在正心疼着,必然不会发脾气,才敢把本身多日闷着的气恼一吐为快:“但是,洞房那晚夫君说一辈子都不碰我的。”
“嘿嘿!”他干笑了两声,不美意义的挠挠头,小娘子这是内心一向憋着气呢。本日让她撒出来也好,免得憋出病来。没了这点子闲气,今后岂不是更加温存甜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认个错么。
既是有血,就该当真地擦,他便捏着纱布一点一点地擦拭,像是在擦一件代价连城的珍宝,恐怕弄碎了,磨破了。
他很快擦好了前面,又把后背未几的几块血迹擦净,找出洁净的中衣给她穿上。扶着她坐到床边,缓缓躺下。
褚平带着大夫出去开药抓药,屋里只剩下小伉俪俩。
内里是乳白的中衣,却已经被鲜血染成一朵朵红梅的形状,周朗眸光紧了紧,手指轻颤。
“疼么?我先把这里闷湿了,再往下取就轻易些。”周朗得空细瞧后背上那一大片白腻如玉的肌肤,也没重视腰上细细的红绳多么娇媚勾人,只当真地帮她洗濯伤口,均匀地涂上顶级金疮药,用纱布细细缠了牢固好。
郡王府金碧光辉的花厅里,王妃崔氏和二太太靳氏正在喝茶谈天,俄然小丫环出去禀报:“三爷刚才抱着三夫人急仓促地进了兰馨苑,传闻仿佛是夫人在西梵刹受伤了。”
静淑看着血迹的流向,明白了抹胸上面是如何的风景,脸上红的透透的。
“有些血迹已经结痂,脱衣服的时候会有些疼,你若疼了就说出来,我会轻一点。”周朗谨慎翼翼地帮她褪下中衣,解开抹胸的带子。
周朗现在哪另偶然候去回禀长辈,抱着静淑大步进门,褚平已经领着大夫等在兰馨苑门口了。周朗命人把地龙烧到最热,让小丫环们从速去打热水。老大夫细细地把了脉,说道:“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脉象不稳,并无大碍。熬副宁神解表的药服下,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只是身上的伤口……”
那么美,那么刺眼,像是夏季里的暖阳。白晃晃的一片光射入视线,红彤彤的小太阳非常诱人。
“那……会留疤吗?”静淑谨慎翼翼地问道。
“娘子,那日是为夫错了,本觉得你是为了郡王府权势才进的门,是要跟长公主、郡王妃合股欺负我的。现在才晓得,你是上天赐赉我人生的最好的礼品。这一辈子,我要与你至心相知,白首不离。”说着,低下头又和顺地吻了吻她,抬眸浅笑着等她答复。
“嘶……”带子与伤口相磨,疼的静淑倒吸一口冷气。
二人皆是一愣,靳氏犹疑道:“要不要畴昔瞧瞧?”
静淑听到两个熟谙的丫环声音,心下一喜,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让她们出去给我洗吧。”
抹胸的带子解了,天然要滑落,静淑只得用左手捂着右胸口的位置,才气保住重点部位不失守。
两个小丫环端来了温热的净水,周朗先在另一个盆里洗净了手,找出本身收藏的上等金疮药。才把金饰的纱布浸湿,命闲杂人等出去,关好门窗,守住院子,谁都不让进。
“不会,这是顶级的金疮药,常日里我都舍不得用的。”
静淑见他眸光果断,晓得窜改不了他的主张,只得垂眸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