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淑内心的设法实在说不出口,他安安稳稳地抢了她的小板凳坐,用心添柴,如何看也是不筹算出去了。
周朗看火候差未几了,亲了她一口道:“那一会儿让我亲手帮你上药,行吗?”
小娘子不放心肠检察了一遍门窗,在浴桶地另一侧褪下衣裙放在椅子上,长腿一迈就进了浴桶。热水浸湿身子地那一刻,非常地舒畅,身上柔滑的处所被烫烫地感受包抄着,让她忽地又想起昨晚。
周朗坏坏一笑:“不是别人,是我的马,我每天骑它,天然要把它服侍好了,每晚提水刷马是必必要做的事情。”
这一回他更强、更久,更畅快淋漓,到最后,静淑都不知该如何描述那种感受。既想推开他,又想抱紧他,让人健忘了自我,满眼里、脑海中、身材里都是他。他成了她的全数。
“好嘞,别的不说,这活儿我干的最熟了。”周朗起家高傲的甩甩头。
“娘子,我帮你洗吧,”他的双手沿着与水面齐平的香肩向下滑,享用动手内心光滑的触感,颠簸的水面下,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引得他在她脖颈上热吻连连:“静淑,实在昨晚……第一次以后,我说擦一擦,本来是我想帮你擦的。但是你太主动了,太热忱,还肯用手帮我擦……娘子真好,一点都不嫌弃为夫那边太丑。本日,我也亲手帮你洗……”
掬起一捧热水洗脸,带着山泉水的清爽,想起这是丈夫亲手提来的,更觉着暖和。
周朗终究明白她在扭捏甚么,笑道:“昨晚都看遍了,亲遍了,也摸遍了,本日底子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