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的大手从腰间探入了中衣内里,缓缓上移,唇舌在脖颈上烙下炽热的吻。静淑身子一软,有力地倒在了他怀里,手上的书卷掉落在脚边。
“我帮你洗吧。”周朗挽起袖子,就要往水里伸。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要亲个够、摸个够,只是摸着摸着又想要了,小娘子嘤嘤切切地在他怀里爬动,一不留意就被他闯了出来。月至中天,夜已半夜,他还在不知倦怠地动着,时而和顺、时而狂放。小娘子终究忍不住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地求他。
静淑起家时,双腿都在颤抖,站都站不稳。周朗伸手想抱她去,却被小娘子红着脸扒开了手臂。“我本身能走。”声音娇美嘶哑,让他忍俊不由的一笑。
周朗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有力地钻进被窝,才抬腿去浴房简朴洗了洗。回房燃烧宫灯,让明月清辉撒进朱纱窗,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好感受,与她共枕而眠。
一刻钟以后,婆子烧好了一大锅水,静等着叮咛。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主子叫水。这水房在中间的小跨院里,天然听不到卧房中决计抬高的含混动静。
屋里很快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娇娇轻柔的吟哦,比初春画眉鸟的声音还要动听。红木家具降落的吱呀声传来,素笺把炽热的脸颊埋在膝上,不敢想,却又忍不住。莫非他们都没有去床上,而是在芙蓉榻上就……屋里的宫灯那么亮,三爷岂不是把夫人脸上的娇态看的一清二楚?
“睡吧,做个好梦,梦到我。”他在她耳边呢喃。
久等不见主子叫水,这是嫌爷时候长?
静淑开初不解,苍茫的瞧了他一眼,转眼便明白他今晚要做甚么了。当着丫环的面,竟然明目张胆的说这类事,小娘子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嗯。”静淑感受耳朵痒痒,下认识地躲了躲,却惹的男人不欢畅了。他那么喜好她,抱在怀里还嫌不敷,忍不住想摸她,但是她如何能躲开呢?
用罢了饭,静淑坐在榻上,散着长发执起一卷《诗经》消磨光阴,周朗漱了口也渐渐踱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偎在她肩上。“读哪一篇?”
晚膳时,他用心给她夹菜,看她的反应。公然,静淑很严峻地抬眸看看他,低声道:“感谢夫君。”
周朗翻开被子钻进被窝,抱着她帮她暖床。静淑却不承情,一双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还没沐浴呢,快去。”
“女人何必恐吓我,我们这院里,何曾半夜叫过水?”烧水婆子不耐烦地起家出去,以为是彩墨用心折腾人。
但是她不晓得,越是这般有力接受的模样,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公然,他扯了衬袍,又压着她弄了半个时候。
水有点凉,静淑感觉不太舒畅。简朴洗了洗,就从速出来,钻进被窝里蜷成一团。周朗不急着去洗,坐在床边摸摸她额头:“如何了?不舒畅?”
彩墨低着头走出去:“三爷。”
在灶堂口呆坐了半个时候以后,她根基能够肯定是彩墨无事生非,悄悄思忖本身何时触怒过她。回到住处,钻进被窝,迷含混糊刚要睡着的时候,就见小丫环缓慢的跑进门,说主子叫水呢,让快点。婆子吓得连棉袄都没来得及系好扣子,就踩着棉鞋跑了出去。
坐在桌边品着茶,周朗在内心想像着浴桶中的小娘子,进了王府,她就落空了在庄子上的率性随便,仿佛连害臊都死力节制着。三从四德、伦理纲常似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她罩在内里,令她穿上厚厚的盔甲防备,失了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