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盛气凌人的姿势,便晓得这是崔老太太房里的代姑姑。
看到方管家踌躇,倒是一边站着的代姑嘲笑了一下,“二女人已及笄,来岁可就要许配婚事嫁人了。难不成这今后二女人嫁了人,我们承王府的家事还让外人来筹划啊?”
必兰衣的一席话提示了她,她也没决计去纠结他前面说的那并且……
“平凡人家的女子能和我们的二女人比拟吗?女人是嫡出令媛,又是我们王爷最为宠嬖的女儿,心头肉,且同为龙凤胎的世子现在更是军功赫赫。嫡女的身份岂是我们这些姨娘能比得了的。”丁姨娘晓得代姑仗着是崔老夫人的亲信,一向都为所欲为,也不如何把她们这些人看在眼里。
“二女人已及笄,这没几天也过年了。不过,即便将来二女人嫁人离了王府,没了她,我看那丁姨娘也斗不过三姨娘察氏,八成那掌家之权会落到察氏手里。人家有儿有女,可丁氏的大姐儿客岁就嫁了出去,现在的好日子还不是二女人关照着。”一会洗衣的婆子也插嘴出去八卦两句。
这时,一四十来岁姿势有些傲然的姑姑步入正厅,看了看满屋子乱窜的丫头小厮,皱起了眉头问,“如何这时候还不解缆呢?”
“祭奠之事早有安排,二女人说了本年祭奠和以后的施粥都由二姨娘丁氏主持。”罗妈妈涓滴没有镇静,平平平淡的说。
“师父不随我去朝歌?”固然平时她老是喊他破老头,但是俄然他一说不在她身边,她竟缺失了安然感。
台城的承王府内,家仆们里里外外的繁忙着,本日恰是腊八节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