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钧跟着陆飞先在仙宫北部用白玉修建一座黑水神坛,共分三层,高九米,下方基座深不见底,神坛只要上面一米不足的一层暴露来,上面两层都沉在基座内里,金铭钧取出那颗水晶珠,悄悄捏破,内里便似银河崩泻普通,玄色的液体不竭地喷涌出来,流入潭中。
金铭钧拉过火孩儿,哄他道:“徒儿,师父带你出去,到三山五岳,四海八荒之地求玩,好不好?”
冯吾看出他的表情,淡淡笑道:“前辈也不必难心,我早已经看破,这些磨难,不过是上天对我昔年**不堪的奖惩,恰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这些年还多蒙前辈传我仙法,使我日渐悟透天机,晓得了天理循环的事理,做一个睁眼看天下的明白人罢。”
不由心中更加的惭愧,感觉既愧对冯吾,又愧对黑丑,最愧对的就是火孩儿,这的确就是一场他亲手导演出来的冤孽悲剧。
冯吾轻抚孩子头顶,冷静地说:“这孩子没有朋友,只熟谙我和他父亲两小我,前几年不知从甚么处所寻了一株神仙廑和一株王母草,都是通灵成型的,这一毒一药两种仙草,竟然都跟他成了朋友,他还给他们起名字,因为神仙廑绿色,便叫做木孩儿,那王母草玄色,便叫做水孩儿,与他们都情同兄弟手足,每天在山前追逐玩耍罢了。”
金铭钧听完唏嘘不已,心想那黑丑也算是不利,好轻易求父亲解了禁闭,欢天喜地跑出来找媳妇,成果却发明,几年不见,媳妇成了男人,还带着当年跟本身一起生的孩子,天啊……天下上没有甚么比这更悲惨的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罢了罢了,既然是你先得了,师父天然不会跟徒儿抢东西,只是等我宫殿炼成,还是也先把他们的元根移植出来吧,不然哪天被人发明,强夺了去,可就不妙了。”金铭钧见火孩儿底子不信赖他,便笑道,“实际上我这些年到处采药,已经汇集了很多,但是成型通灵的神药就有三四种,你这两株固然可贵,师父也不至于眼馋到了骗你小孩子的境地!”
火孩儿一把抽回击,又靠回冯吾的腿上:“我只跟爹爹在一起!”
大师一起进入无忧洞,冯吾取了仙霞岭上的特产银霜茶,沏了一壶接待二人。
这玄阴真水采自西级圣地灵潭玄阴凹当中,乃是当年玄阴水姥被大禹治水时所迫,逃往西方,要跟庚金之神合力,金水相生,增加能力,使六合化成一片汪洋,重返浑沌。厥后大禹追根逐源,赶到西极,以无边神力,重正五行,玄阴水姥被逼迫复位,回了北方,却留下当初勾引庚金所生的一汪玄阴真水。
火孩儿立时慌了,跪在地上,给金铭钧连续磕了好些个头,然后也不看本身叩首的工具,而是转过甚去看冯吾:“爹爹您别活力,我叩首了。”
这神水跟天一真水不异,一滴就能化成一片湖泊,并且另有很多妙用,如果就这么留下来,又要生出一片陆地,大禹便用神力,截断庚金化生的水源,使金不能生水,然后将水禁制在那西极地轴当中,每年令其起落三百六十五次,使其跟着日月光照,化为云雾,逐步耗损,现在用时数千年,只剩下百之一二,剩下的都是金水真精所化,神妙能力不成思议。
金铭钧面前一亮:“本来这两株灵草竟然都跟他交了朋友。当年我就晓得这仙霞岭上有两株将要化形通灵的仙草,只因为我不肯带回紫云宫,就用仙法讳饰封闭了,筹办等炼成宫殿,再移植出来,此次来,也是为了当场把宫殿炼成,然后移植仙草,却没想到被这孩子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