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金铭钧算计着分开的日子邻近,便想到山顶参拜一下地藏王菩萨。这九华山恰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对于这位甘心在天国里普渡刻苦众生,甘愿提早成佛的菩萨,金铭钧还是很畏敬的。
黑丑点了点头,看那伤口公然加快流出黑血,并且很快消肿,一向到黑血流尽,转成普通的红色血液,这才把九花玉露丸用蜜水化开,粘粘的涂在上面,用药包扎了:“他现在很衰弱,不需求再服用一些丹药么?我怕他会熬不住。”
金铭钧点头说道:“有救。”他让火孩儿去把神仙廑木孩儿抱过来,在他小手上悄悄刺破,流出三滴碧绿色的汁水,然后又掺杂了一些其他的药物,合炼成一团药膏,别离涂在冯吾的伤口上:“那百毒金蚕蛊过分短长,多亏我这里有通灵的神仙廑,不然等把这对症的解药炼出来,人也要升天了。我这用的是以毒攻毒的体例,即便治好了,也要元气大伤,必必要疗养起码三个月才气下地,半年以后才气完整复原。”
还不等起家,就看到前面山上飞来一道遁光,落地显出四小我,此中一个又黑又矮,恰是九烈神君的爱子黑丑,怀里抱着昏倒不醒的冯吾,在他俩身后,还跟着齐金蝉,别的另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手拉动手一起跟上来,看那女孩神采悲戚,非常体贴肠望着冯吾,金铭钧一时之间竟然猜不到她的来源。
金铭钧不等黑丑开口相求,便翻开仙宫大门:“快把他抱出来!”一边走路,一边捏起冯吾的手腕脉门,检察伤势,一试之下,顿时大吃一惊,“他这到底是被何人所伤?竟然毒得这么短长!”先拿出乌风千年露,给他灌下去一些。
金铭钧笑了:“你现在给他服的那些灵药已经是过量的了,这会也不消再吃了,不然反倒有害无益,最多再过三个时候,他就会醒过来,你……看着吧。”
听妙一夫人如许问,金铭钧便笑道:“我削发之人,当有慈悲之心,济世之德,珍宝灵药皆是天生地养,固然被我采来,但也不能一家独享。”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五枚玉符,“此五枚神符是我用五行神光所炼,一旦投入人间,土者入土,水者入水,非有大福大缘不能获得,将来不管是谁,得了此符,都可向空遥祝,我天然心生感到,可给他一次入宫求药的机遇。”
金铭钧顿时吓了一跳,心说冯吾不是在仙霞岭么,如何跑到这里来了?莫非是被九烈神君佳耦打伤的?一想到要跟九烈神君放对,金铭钧不敢怠慢,赶快以神念呼喊,将当年藏在莽苍山阴穴中的七杀剑和埋入北海火山口中的破军剑召回,这双剑跟贰情意相通,只需半晌之间便能接踵飞回,他这里也等不了了,拉着火孩儿就要去跟九烈神君冒死救人。
他刚走出仙宫,就瞥见火孩儿哭着御剑飞回,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要求道:“师父,师父,你快救救爹爹!你快救救爹爹!他要死了!”
金蝉摇了点头,举着金锁过来:“我有娘亲庇护,也不会遭到甚么伤害,何况我峨眉山上自有灵药仙草,也不必来这里求您。这符还请您收回,本来六合之间有只要这么五块神符,我占了一枚,便会有别的一个薄命的落空了机遇,我又何必跟他们争。”
妙一夫人本来觉得他一个外洋散仙,得了仙草必然谨防死捂,自家独珍,却没想到他竟然说出如许一番话来,不由把先前的一番心机都放下了,站起来向金铭钧笑道:“道友竟有如此品德心肠,倒让贫道有些忸捏了,既是如此,我知那天生神药没有落入妖邪之手,仗之为恶人间,也就放心了,本日就此别过,他日还请道友到舍间略坐。”说完便带上儿后代儿回山上锁云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