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看出金铭钧一身端庄神仙气象,刘泉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鞠躬见礼:“前辈……”
陆飞说完又把断玉钩放出来,劈面世人连声呼喝,放出六七把各色飞剑,只是又如何能够敌得过这对神钩,只见两道银虹交尾划过,在空中转了一周,因是傍晚,山色暗淡,在空中划出一个银色光圈,喀吧吧数声脆响,再看这帮妖人的飞剑,或是如流萤点点,或是绿火飞散,或是红雾飘洒,更多则是铁屑坠地,一下子就把这数口飞剑全数毁去。
刘泉跟着陆飞来山上石洞中见金铭钧,本来他觉得这位“玄门中的高人”即便不是个白发童颜老者,也应当是个羽衣星冠,仙风道骨的中年人。等跟着陆飞,走入内洞,便看到石榻上,盘腿坐着一个面带浅笑的美少年,看年纪也就十六七岁,俊美到连男人看了,也要为之侧目标境地,昏黄的烛光中,更加有一种奥秘的美感。
金铭钧笑道:“此次但是要委曲白水真人一番了,我深思恶人还须恶人磨,如果我以道家仙剑,将他们斩杀几个,他们不但不平,还要找人来抨击,以是我便要反其道而行,装成一个魔道妙手,只要露上几手深厚狠辣的魔攻,他们定会心胸害怕,不敢过来聒噪,只要等日子过了,我取了宝贝,事情也就完了。”
却说这伙要人当中,为首的有两个妙手,此中一个叫做史南溪,是滇西魔教教主毒龙尊者的师弟,与华山派烈火祖师订交莫逆,与之分解华山三凶。另一个叫做俞德,本是五台派金身罗汉法元的门徒,被毒龙尊者瞥见,喜好他的资质,强要了去。其他十几人也都是华山、五台两派的剑仙,只是气力整齐不齐。
正惊诧间,忽听洞内传来一声喝骂:“吃了狗胆的妖孽,竟然敢找上门来送命!”抢先飞出来一个白衣白裤的少年,批示着两道刺眼银虹,头尾相并,只一绞,就把黑瘦道人的飞剑绞成寸断废铁,紧跟着前面又飞出一个羽衣星冠青年羽士,一抬手便是一道有尾如剪,红黄二色奇光,比闪电还急,那黑瘦道人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被拦腰夹成两段!
金铭钧不再辩论,只是摆手让他坐下:“实不相瞒,我来这鼎湖峰已经有六年之久,只为了几颗前辈神仙留下来的金丹。那华山五台派的一些妖孽我实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们人多势众,互仗阵容,我又不肯意大开杀戒,单打杀几个,必将又要令他们挟恨在心,呼朋唤友,来找回场子,令人头痛心烦。以是此次让小徒请白水真人到此,就是揣摩着想要设下一个战略,把他们恐吓走也就是了。”
固然金铭钧边幅出乎料想,但刘泉晓得很多高人都是春秋与边幅不符,特别是青城派鼻祖,有一名极乐真人李静虚,那是长眉真人的至好老友,法力之深,已经是金仙普通,只因为受门徒拖累,不能飞升,平时就以元婴显化,孺子模样闲游三山,逛遍五岳。
金铭钧起首向刘泉称谢:“还要多谢白水真人白日里的奉劝之德,不然小徒无知,那些妖人又心黑手辣,一个不防,便有蒙受暗害之忧。小飞,还不快快感谢白水真人?”
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金铭钧笑着摆手止住:“白水真人不必客气,你虽是出身傍门,但一身修为已是不俗,又有你师父坐化前留给你的那些宝贝,异派散仙当中,能赛过你的实未几见,我确切当不得你前辈之称,我们只以平辈论交。”
刘泉一听他竟然晓得本身师父的事情,顿时更加感觉高深莫测起来,赶紧躬身道:“前辈夷易近人,长辈怎敢不知深浅?我只把陆道友当作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