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基跪着单手撑地,不断地咳嗽,大口地呼吸,闻声绿袍老祖问他:“你也是我的门徒吗?我看着面熟,你这手也是我咬掉的吗?”
“虽不非常新奇,但他服用过千年肉芝,又修炼过玄门道法,体质差异凡人,比那些二十摆布岁的小鲜肉们更加新奇。”
现在却被人家的弟子抓住,也不知使得甚么妖法,让他手足酸软,浑身有力,脑袋里昏沉沉的,底子抵挡不得,看模样很快就要被抓去见着绿袍老祖,被那老妖挖心下酒了。
独臂人问:“那我们便能够归去交差了,你们俩谁去赤身洞见洪长豹?”
绿袍老祖,坐在广大的寝榻上,比拟当年在黄山斗剑出场时的意气风发,现在的绿袍老祖显得衰老了很多,满头乱糟糟的头发跟烂稻草一样,稀少而混乱,身上的绿袍更加陈旧,上面沾满了稠密的血污,几忽染成了玄色,满口尖牙发黄泛臭,离着老远就能闻见,让人作呕。一双眼睛比当年更小,闪动的碧光也不如当年敞亮,胳膊更加枯瘦,两个手也更像鸟爪了。他的身材仿佛得了沉痾一样肥胖,腹下根根肋骨清楚可见。
不幸洪长豹仗着师父宠嬖,横行南疆无恶不作,斗不过他的皆受其害,斗得过的晓得红发老祖向来护短,也都退避三舍,这回稀里胡涂死在文瑾剑下,人头落地时还认定是列霸多做的。他们肉身突然被毁,神魂受创,一时犯了含混,失却主宰,雷抓子和蓝天狗随业流转,入天国道去了。
齐承基自以为明天落在这老妖手里,必定难逃一死,干脆豁出去,大声骂道:“你这老妖也配做我的师父?呸!我奉告你,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玉洞真人岳韫,我师祖,就是光亮神教教主,天运真人傅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