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老祖吼怒一声,动念之间,天魔化血神刀上红芒重现,似灵蛇般环身缠绕,来了个怪蟒扭身,刀锋先在脑袋四周划了个血弧,将打向眼耳的四枚金丸崩开,然后掉头向下,持续拦住打向小腹的金丸和拦腰横斩的阿难剑。
谢琳也迷惑:“这世上另有比灭魔宝箓更加短长的降魔大法吗?这宝箓我和姐姐只习得十之二三,已经有这般能力,这一场战,所向披靡,您和父亲也不过炼成十之六七,如果现在还对于不了那光亮老魔,只要持续练下去就好了,将整本练完,不说能够得成昔年绝尊者那般神威,扫荡群魔也充足了。”
易静怒喝一声,施法找回飞向一旁的阿难剑,张口喷吐一道真气,使得被魔道斩破仙光的飞剑重新绽放出金色的光气。她身剑合一急追红发老祖:“老魔,我不奇怪受你的情面,本日被你一刀斩了,是道浅魔高,我自认不利,你不杀我我却仍要杀你,不将你毁灭,我誓不为人!”她取出七宝中的灭魔弹月弩,扣上伏魔金丸,五星连珠,接连不竭打去。
提及这火灵神君,与尸毗白叟同是修罗教中之人,乃是魔教别支,另有一番修法。他修道年限极早,曾经跟李静虚是朋友仇家,两人斗了几百年,厥后惺惺相惜,不打不了解,反倒成了至好,他帮过李静虚的忙,李静虚也助他度过一次天劫。
谢琳恨恨地说:“那红发老妖不过是个丧家之犬,方才叶姑说寄父有难,我们方收了七宝金幢要去互助,被这老妖钻了空子,不然如有金幢当空耸峙,他那修罗血焰脱手便要自发燃烧,化作虚无,最后逃窜的邪术也发挥不出。”
谢璎体贴谢山,问叶缤:“我们快去找寄父吧?我总感觉不好。”
恰好齐灵云来发言,她道:“那红发老祖自从昔年惹到了傅老魔,被老魔破了道场,杀光徒众,他只好去投奔火灵神君。此次,他是得火灵神君之命,来这里取红莲老魔手上用来禁制长江黄河泉源的血莲萼。火灵神君是西南五怪三魔之一,昔年跟哈哈老祖、丌南公等人齐名,又被极乐真人称为宇宙六怪,他虽为魔教,却甚知天命,极少为恶,长年在魔宫当中,连妻妾仆人也不叫外出。他叫红发取血莲萼也不过是为了将来自保,本不必管他,只是易道友此去,必然被红发用心勾引教唆,跟火灵神君翻脸,若引他脱手,实在不妙。”
红发老祖心中发狠:“贱婢给脸不要脸,我先取了你的狗头!”祭起化血神刀去斩易静,易静御剑相迎。他俩此时已经到了内里的天上,比武只三五招,红发老祖固然压着易静打,却不能当即取胜,上面见着的人纷繁集合飞来。
易静向来自视甚高,她固然在峨眉派中与三英二云划一辈,但诸多师兄弟姊妹当中,除了齐灵云、申屠宏、阮征、诸葛警我等少数几个,法力即高,修道年限又长的,其他如李英琼、周轻云、余英男等人,皆是末学掉队,她在心目当中,固然不敢将本身与师父荀兰英划一对待,本身感觉,起码比三英二云这些人要高出半辈。
“甚么?”谢璎吃惊,“他到那里去闭关修炼了?”
十字交叉,红竖金横,阿难剑被生生震惊开去!
叶缤攥着心灯,踌躇了半晌,沉声说道:“你寄父得了天蒙禅师跟芬陀大师指导,觅地修炼降魔大法去了,教我们不必再去找他,找也找不见。”
齐灵云看叶缤神采不对,她又担忧易静三人有伤害,跟诸葛警我商讨,先由诸葛警我带队,领着申屠宏、严人英等几个法力极高,又或者有仙兵珍宝护身的去策应,她则来跟叶缤商讨扣问:“但是谢师伯那边出了甚么变故吗?可有效得着我们峨眉派的处所?”